的那瓶一样。
却盏注意到的不是他,是他身侧的谢聆,她走过去给
谢聆递了一瓶,谢聆抬头看她,没接那瓶酒,而是问出了她辗转思考想知道答案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我好?”
“你指的什么?”
“第一局刚开始,替我挡球。”谢聆疑惑:“因为大嫂的身份?”
“这和身份有什么关系。我离你最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吧。”
谢聆被这句话哽了一下,她好像对却盏一开始的印象悄然无息中发生了改观。
一开始误以为她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到后来迪士尼,到家宴,再到现在,她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坦荡,不会因为以往的蒜皮小事对她产生偏见。
这就是,大哥选她的理由吗?
如果是,她好像……也被她的独特所吸引。
迪士尼那次,寻盎记着谢聆对却盏的不领情,声线冷道:“妹妹,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了?”
谢聆性格执拗,像根硬刺。
一听到这话思考时间都无,站起身离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却盏目视谢聆离开的方向,她走过的路好像掉了什么,到地方看,才发现是谢聆的冷银色手链,看样子不菲。
好人做到底,追上去走进酒店,左寻右找都没捉到人影。
小姑娘看着不高,走路挺快的。
正想原路返回,却盏刚一抬脚,后背系着的带结突然卸劲散开了。
“!”
不仅是后背那条,挂颈的那条也一下挣开。
却盏迅速捂住前胸以免衣服掉落,周遭空旷没人,得找个地方处理一下。
在她略显窘迫和着急的情绪下,手腕倏地被一道冷温盖了个完全,还没反应回神,身侧,谢弦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宽掌带着她进了某个更衣间里。
却盏左右看了看,是一间更衣间,好像还是男士更衣间。
“衣服。”谢弦深提醒她。
“……”却盏让他转过身,“你就这么看着我,我怎么弄。”
“在床上,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谢弦深帮她回忆,话音浅淡:“你还害羞这个?”
“你再说!”
却盏没好气,见谢弦深转过了身,她开始自顾自地弄泳衣的细带。
只是两个结都开了,她一只手护着前面,剩下另一只手没法给细带打结,最关键的是,她尝试两次之后无果,胳膊反扬在后背还抽筋了。
“……嘶。”她疼得直皱眉,怪玩儿水球用的力过猛。
谢弦深并不是完全听却盏的话,听到她疼声,见她抽筋没办法把衣服弄好,他单手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身。
“喂……”
“别动,再扑腾小心拉伤。”
像是不可违抗的命令,却盏也老实了,因为抽筋真的很疼,身体不听使唤被拆掉零件似的。
两根细带,谢弦深先系的颈间那条,细纤的带子缠在男人直长的手指,在骨节上绕了半圈,似挨非挨地擦过他的指尖。
动作时,他指尖的温度又隐隐拂过她后颈,一触即离。
却盏有点别扭,他在绕后背那根细带的时候,触碰到她脊骨,指尖的温度好像没那么冷了,极轻的一下,却仿佛凿到了她的敏感点。
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小步,颈肩也微微瑟缩。
谢弦深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眸低视。
她身上附着水,点滴挂在肩、颈,因她的动作,水滴自腰脊曲线径自下淌,滑过一片雪白肌肤,最后没入了薄荷绿里。
等结打好,他再次箍住她的肩膀让她回身,两人视线相对。
“他碰你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