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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前戏,没有太多的温存。明明是熟悉的人,她反而觉得他更陌生了。

火包友一样的关系,仅仅用自己的身体令他迷恋无法离开,这是她想要的吗?

当然不。

所以,明明他们比从前更亲密了,她的状态却也越来越差了。

情绪低落到权至龙一眼就能的出来。

他又不满,按着她在身上,动作也发狠:“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难受?”

“……”

这如果只是个梦就好了,在梦中的她想着,这如果只是一个梦就好了。

于是她从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整个人被幽暗昏黄床头灯笼罩。

跟梦境中几乎一样的场景,这几年她的卧室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梦虽然醒了,情绪却仍旧留在她的心头,委屈,失落,寂寞,想哭都哭不出来的心情……

那是梦吗?不是。那是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

夏弥声一连几天都做到这个梦,连续反复的体会梦中的情绪,导致她最近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好。

“你怎么回事?”权至龙当然发现她的不对劲,“最近怎么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

“最近晚上没有睡好。”夏弥声揉了揉太阳穴,“一直做噩梦。”

“做了什么噩梦?”权至龙伸出手替她捏了捏肩,“怎么也不早说。”

“就……”夏弥声含混道,“噩梦,醒了就不记得了。”

她现在并不是很想跟他核对这段记忆。

权至龙轻哼一声:“你这风水不好吧。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家住吧。”

他手上力度轻重适宜,夏弥声舒服的眯起眼。

听到这句话,她又笑起来:“风水……你还知道风水呢。”

“以前听你说过呗。”权至龙回答。

“等到节目录完吧。”夏弥声接着说,“节目录完了我们就回去。”

权至龙挺喜欢她说‘回去’这两个字。

他点点头:“好。”

到了晚上,夏弥声依旧还是在做这个梦。

这真的是非常消耗情绪的一件事情。

梦中情形不管经历几次,她都无法云淡风轻,每一回她都非常的沉浸。

就那样清醒又清晰的承受着爱人的冷暴力。

她又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这一回,权至龙也醒了。

他听了她白天的话,担心着她,所以睡的不深。

感觉到她动了一动,他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弥声。”他轻轻的唤她,“又做噩梦了?”

夏弥声从无尽的寒冷之中跌落而出,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她吸了吸鼻子,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手随即环上了她的腰。

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他很温柔将她抱在怀中,轻身细语的安慰她:“不怕了,我在呢。”

夏弥声整个人埋在他怀中,有点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也伸手抱紧他:“嗯。”

第二天起床,权至龙还在取笑她:“晚上吓的要命,像个小孩一样,做个噩梦还会那么怕。”

夏弥声应和着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是……挺怕的吧,因为那个情绪实在是太真实了。

连续的做噩梦其实跟她家的风水也没有什么关系,纯粹是失忆前的自己的执念。

太难过太委屈,放不下也放不开,所以一次次的梦到,把自己困在里面。

最痛苦的事情变成了逃不脱的梦魇。

夏弥声想不明白,两个人是怎么变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