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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臊的不行,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胡扯:“是,我病得不轻,但我没办法,为了寻求这一点乐趣,我只能追着太子殿下求他伤害我。”

“这种话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陛下追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我只能给出一个更合乎情理的解释。”

赵瞿很难接受这么离谱荒谬的说辞。

但相比起谢昭昭别苑中那一句“我倾慕太子殿下,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和“我爱他”,赵瞿又觉得这个说辞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谢昭昭举起三根手指:“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追着太子殿下让他伤害我了,如果我实在憋得难受,便,便……”

她“便”了两声,期盼的目光却似有似无定在赵瞿身上,像是在等着他接话。

赵瞿沉默一瞬,艰难张口:“便来找朕,朕可以掐你脖子。”

第52章 五十二个女主那你呢?你爱朕吗?(二……

赵瞿从九岁入地牢后便变了个性子,直到后来经历过囚.禁和虐待又被迎回京城登基继位,他的人生至此彻底翻天地覆。

若论

得起病态,恐怕放眼整个岭南都没有人比他更疯癫失常,不管是真的还是演的,时间久了都会分不清虚实,便好似学结巴的人最终会变成真结巴一样。

赵瞿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尝过这样羞耻的滋味了。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头皮微微发麻,本是与谢昭昭对视的目光忍不住闪躲起来。

谁想到谢昭昭会一板一眼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我实在憋得难受,便找陛下,陛下会掐我脖子!若有违此誓,便让背弃誓言的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赵瞿:“……”

好想反悔。

他沉默了许久,眉梢一压,薄瓷似的脸庞上泛起诡红:“谢昭昭,你当朕是傻子?有你这么发誓的吗?”

什么叫“让背弃誓言的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是她在发誓,就应该说让谢昭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可她却说“让背弃誓言的人”,这分明指得是刚刚同意了掐她脖子的赵瞿。

她竟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偷换概念,险些将他饶了进去。

谢昭昭弯眉笑了笑:“都是一个意思,陛下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自然不会背弃承诺。”

赵瞿懒得与她争议此事,只想尽快将掐脖子的话题跳过,他抬手伸到谢昭昭面前,攥着手中的兰草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还没解释清楚这株兰草。”

他不依不饶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让谢昭昭有些犯难。

她时常拿捏不准赵瞿的心思,譬如刚刚她在望舒湖畔与他解释时说的全是实话,他却非说她找借口。

而先前她找借口编瞎话的时候,赵瞿又对此深信不疑,牢牢记着她喜欢赵晛这件事。

谢昭昭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到底应该说实话,还是找借口了。

她适当沉默了一阵,反将问题抛了回去:“那陛下愿不愿意收下这株兰草?”

与谢昭昭一样,赵瞿也时常看不清她的心思,她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倒叫赵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早在望舒湖畔便告诉他,她知道送人兰草的含义。

他如此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她,不过是想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既然知道送兰草是什么意思,那谢昭昭送他兰草是因为对他有意,还是为了其他乌七八糟的原因。

可谢昭昭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狡黠性子,她不直接回答他,竟还反过来追问他是否要收下兰草。

倘若赵瞿回答愿意收下兰草,那便是也喜欢她的意思,倘若赵瞿说自己不愿意收下兰草,那她恐怕就有找不完的借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