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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她有十句话等着,“您这样不行的,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人。您家中长辈呢?”

这时春生娘和曾鸿志一块进来,曾鸿志哼哼道,“又急着给人做媒了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陆

大人眼光高着,你别在这里打扰他休息。”

“我来是打扰,你来不是吗?”金氏常和曾鸿志斗嘴,只因为以前曾鸿志说大虎和二龙臭臭的,金氏听到这话,和曾鸿志一直不对付。

她每天都给两个孩子刷牙洗脸,怎么可能会臭?

“我又不像你,坐下就不肯走。我说大虎娘,你上辈子是喇叭花托生吧,那么能说?”曾鸿志哈哈笑道。

金氏当即瞪了一眼过去,一只手叉腰。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春生娘赶紧道,“你们又不是小孩,在这里吵什么,陆大人看着呢。”

说着,她又去看陆昭,“您怎么不躺着休息?家里有没有活,我们这会帮您干了。”

陆昭哪里好意思麻烦他们,“没有的。”

“怎么会没有?我看你这院子乱得很。”春生娘说着帮忙收拾。

金氏和曾鸿志虽然不对付,但看到春生娘动手,他们也卷起袖子。

“咱们一条巷子住着,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陆大人不要客气。”曾鸿志笑呵呵地说了句,只是在王寡妇进来时,瞬间敛去笑容,哼了一声。

王寡妇看到曾鸿志也有的尴尬,放下鸡蛋准备走。

“婶子,怎么没见你家儿媳妇出来过?”金氏问,“她都嫁过来好些日子,我只偶尔在门口看到几次,让她没事做了,上我家喝茶呗?”

“行,回头我和她说。”王寡妇道。

看王寡妇走了,春生娘立马凑到金氏身边,“你说奇不奇怪,咱们巷子住的,除了徐夫人和安老太太这种身体不好的,平常看不到她们出门。其他人,就算家里再忙,也会在门口坐坐。王家这个儿媳妇,是不是脸皮很薄?”

“谁知道呢?我反正没看她出来过,去她家里,也是看她坐在一旁默默做活。”金氏努努嘴,“或许人家看不上咱们?她可是秀才的女儿。”

金氏自己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还是儿子来陆昭这里学了几天字,才知道自己的姓怎么写。

说到这个,春生娘呸了一声,“有啥好看不起的?他王家有读过书吗?王大柱一家子都没读过书,陈家都愿意把女儿嫁过来,怎么可能看不起?”

“那为什么?”金氏很费解。

“你问我,我问谁?”

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陆昭一句话插不上。

曾鸿志偷懒地到陆昭边上,“你别看女人啰嗦,但家里有个媳妇还是好的。我是家里条件不允许,您趁着年轻身体好,还是早点说门亲事,我弟弟家有个……”

“哟曾叔,您不让我说亲,感情是为了你弟弟家侄女吧?”金氏听到后,放下了扫帚。

“是又怎样?我家侄女模样品行都好!”曾鸿志道。

“我外甥女更好!”

“我侄女好!”

两个人在陆家又吵了起来,直到青酒提着吃食回来,他们才住嘴。

“陆大人,我先回了,有什么事尽管去找我们,我家许忠义不会说,却能干,你别和我们客气。”说着,金氏狠狠瞪了曾鸿志一眼。

曾鸿志不甘示弱地道,“陆大人还是去我家,我儿子能说也能干,交流起来容易点。”

春生娘看着这两人摇头,“吵吵吵,天天都在吵,耳根子不得清静。”

看着邻居们走了,陆昭才松口气。

“大人,乔五姑娘说您病着,吃清淡一点比较好。她给煮了滑肉汤,用来泡饭吃。”青酒说着都饿了,“还有一碗白菜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