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是、是盛梵要我来的。”

果不其然, 林美琪猜对了, 她蹲下身问他：“我们那天离开九龙寨, 你就一直跟过来了？可怎么没有发现你呢？”

她和冯查理那天都判断已经甩掉了尾巴。所以这又是这么一回事？

“你是甩掉了不错，但不妨碍我又重新见到你呀。我们的人都跟你跟丢了，本来想要找到你家庭住址, 回头要真不还钱，我们好处理。谁知道几个兄弟不争气？我也以为失去了目标。结果，刚才你们出来买晚饭的时候, 我从附近经过，一下子认出了你。看你们买了几十份的饭, 竟然上了重案组的楼，我瞬间吓得魂儿都飞了！你们不是来借贷的吗？怎么会跟警察扯上关系？但你也没戴警官牌子, 我在思索你到底是来报案的还是就是警察？心里不敢确定, 就想着多留一会儿看看。结果就看到你跟这个女警官一块儿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去通风报信就……”

林美琪勾唇：“那刚好，跟我们回警局。”

“不行啊, 如果我不回去，老大肯定会疑心的。”

“他疑什么心？明天我们就去送抵押的资产, 他左右算都不亏，肯定急着这笔交易, 而且我们这笔数额也不算小。至于一个手下跟班儿消失，或许是花天酒地去了, 他会想那么多吗？”

瘦小男人垂下头去，其实他也知道她不回去, 老大也不一定会疑心。

都怪自己，平时大晚上喜欢逛什么酒吧、夜总会，这下可好？不回去，老大也不会找自己了。

林美琪问他：“对了，被害者抵押的东西，你们并没有拿走啊！”

还没等瘦小男人回答，林美琪就“哦”了一声，自己想明白了问题的根源：“你老大是要等警察发现尸体，案子了结以后，再将从被害者那里获得抵押的各种物品收走，这样就查不到任何证据了，这一招很高明啊。这是你们老大想出来的？”

“那肯定不是，他后面还有人。”

“主谋是谁？”

谢芷若在旁边活动手脚，做好要殴打的姿势，吓唬他。

瘦小男人往旁边躲了一下，说道：“那人我只见过一面，是个有些古怪的男人。但……我真不能说，老大要知道还不要剁了我的手。”

谢芷若笑着看他，步步上前，双手拧得嘎嘣响：“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让你少几颗牙。”

说着就要挥拳，瘦小男人知道她的力气，怕疼的他龇牙咧嘴，连忙道：“我说我说，是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光头，年龄应该比较大了，但是一条腿是跛着的，脸上戴着好像是一个红蓝戏谱面罩，这肯定没错。他来过一次，老大把所有小弟都支开，我只是透过门缝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应该位高权重吧，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跟我回专案组，把这些说详细点。你现在的这部分已经录了音，想抵赖没用了。”

谢芷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录音设备，“还好，我随身携带着呢，刚好派上用场。”

林美琪和何婉仪带着瘦小男人重新回到重案组，往办公室一推，众人皆惊。

冯查理手指搓着下巴看一下这个瘦小男人：“我在那个放蛇的后院见过你，是你吧？当时正在喂蛇。”

瘦小男人一抬头，恰对上冯查理这种冰冷面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真真是警察啊，连你也是警官！”

林美琪开口：“他不光是警官，还是警长呢！”

“完了，完蛋了。”

瘦小男人半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

“刚好，我们多了个向导，这小弟知道路线，逼他把图画出来，尤其是进入那间店铺之后，后面的空间有没有什么隐藏区域？多少？究竟有多少条？都分布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