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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到了辅国将军的位子上。

哪怕没有实权只有名头,但是却能领着不少的俸禄,日子比其他庶出兄弟要好过得多了。

熟悉的脚步声走入花厅,苏澜不用看都知道是九阿哥绕去前边了。

叫尼塔哈的人连忙起身:“见过九阿哥,在下突然过来,实在是唐突了,还请九阿哥赎罪。”

九阿哥摆摆手,示意他落座:“咱们平日也没打过交道,更没交情,你这匆匆忙忙上门来,所为何事?”

“我不喜欢人绕弯子,你直接点说就好。”

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叫尼塔哈眼角一抽,却也只能忍下来,低头请求道:“在下是为了燕泰来的,听闻他闯了祸,倒卖司武库的旧武器被皇上发现了。他虽然没被押在天牢,皇上仁慈让燕泰回府暂时闭门思过。”

“在下实在不放心,听闻燕泰跟九阿哥有些交情,这才会突然上门来,还请九阿哥能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让皇上对燕泰手下留情。”

九阿哥听后抬头瞥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事真有趣。

苏澜在暗室里听完,心里也觉得这尼塔哈真有意思。

这条鱼明明是想打探燕泰去自首的消息,有没把他供出来,却打着担心燕泰的名号,请九阿哥帮忙在皇帝面前求情。

看似是兄弟情深,估计是怕燕泰把自己拖下水。

上一任康亲王能力出众,儿子却一个比一个不行。

比较之下,行动果断的燕泰反而是里头算是最好的一个了。

苏澜看着外头,有点担心九阿哥会被忽悠过去。

不过她转念一想,如今的九阿哥聪明多了,估计没那么容易给尼塔哈骗过去的。

果不其然,九阿哥就说道:“燕泰的事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竟然胆大包天到倒卖司武库的东西,简直是要钱不要命了!”

“你这个当兄长的也是,明知道燕泰做违法之事,怎么就不阻拦,如今找我去皇阿玛面前求情有什么用?”

“这件事我帮不了,犯错之人就该受罚,我去求情算什么,难道燕泰这买卖还有我一份吗?被人误会了,谁给我澄清?”

九阿哥的语气越发不耐烦,继续数落尼塔哈道:“你这个当兄长的怎么不直接去皇阿玛面前求情,毕竟你也是个辅国将军,进宫求见还是可以的。怎么,你不敢去,反倒想怂恿我去了?”

“要我被皇阿玛厌恶和训斥,你负责吗?”

尼塔哈冷不丁被九阿哥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偏偏他反驳不了,毕竟九阿哥句句话都是一针见血。

作为兄长不去帮弟弟,那是没有兄弟情谊了。

尼塔哈不亲自去宫里面圣求情,还怂恿九阿哥去,这不是害怕是什么?

他还怕惹火上身,又想要表示一下兄弟情,完全是虚情假意!

九阿哥就差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了,尼塔哈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反驳。

这还不够,九阿哥继续说道:“你还说我跟燕泰的交情不错,这又是哪里听来的?我不过是去他之前经营的酒楼吃过几次饭,后来燕泰的酒楼做不下去,我花钱买下酒楼来,这就叫交情吗?”

“跟我做买卖的人,在京城没上百也有几十人,难道一个个都有过命的交情,出了事都来要我出面求情吗?”

尼塔哈彻底说不出话来,只好起身低下头,一副愧疚的样子道:“是在下误会了,还请九阿哥息怒,在下这就离开。”

九阿哥还不让他立刻走,让高元拦着门口,不悦地继续开口道:“你这脸色出去,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出去后叫人误会了,你再含糊说上门请我给燕泰求情,但是我当场拒绝不肯帮忙,不顾燕泰死活的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