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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虞棠一把捂住眼,恼羞成怒:“不许看!”

一条,两条……唔啊。

听到委屈的声音,纪长烽松开口,颤颤∣巍巍的湿润,在他眼前弹了又弹,带着他口腔的温度,和更加嫣∣红的色泽。

三条……哈……四条……

他粗糙的手,温柔又强硬地夺走那粗糙的毛巾,带着哄骗的意味,把虞棠半推到那堆叠的被子上倚着,然后……

嘶……

但纪长烽硬是强忍着,把视线艰难地从那艳∣色中挪开,脑子里尽量不去想曾经吃过的口感,憋到喉结滚滚,青筋绷紧,才克制的抬眼看向虞棠。

她偏头,脑子乱乱的,思索半天没想出来原因,看着纪长烽那副野狗般的痴迷模样,反倒是咬着牙逐渐冷静下来。

纪长烽半晌才抬起头,唇上湿润,眼睛亮得要命:“可是棠棠这样没办法涂药吧,药膏涂抹上去,就会被冲刷掉的,而且太润了抹不上去,得干爽一些才能上好药……”

虞棠抓了一把毛巾,犹豫着要擦拭,听到纪长烽的话张口就是拒绝:“不用!你别……”

虞棠之前被纪长烽搂着坐在他的大腿上,衣服褪去,与纪长烽接触的大腿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大团湿∣润的水∣痕。

“棠棠,乖宝,别乱动。”

虞棠暗恨,张嘴咬了他肩膀肌肉几下泄愤。

虞棠:“……”

虽然只在李家住两天而已,但纪长烽从家带的东西可真不少,其中就包括好几套衣服。

虞棠紧闭,面红耳赤,咬着牙一个劲儿地推他:“不用你……我自己来。”

他那粗糙的手用了点巧劲儿,趁着虞棠还在思考,极其迅速地分开后,身子跪在中间,让反应过来的虞棠想合拢都做不到。

但纪长烽并不在意,甚至觉得有东西可以让虞棠转移视线挺好,甚至……

腿软得像面条一样,踩下去不仅腿∣中间疼,腿也疼,浑身的皮肤也疼,胸口也疼。

虞棠气到面色通红,双手合拢盖住自己:“纪长烽!”

虞棠的面色就一点点古怪起来。

虞棠现如今浑身都是痕∣迹,不遮挡一下,谁都知道他们晚上发生了什么。

原本一直在上药的纪长烽也忽地顿住。

不过,到底为什么啊,以前也没这样啊。

纪长烽腿上的那些倒是好擦,关键是……

给虞棠涂药的纪长烽本来就在极其克制的状态,看着肉嘟∣嘟的嫣∣红,一点点被自己涂上油亮的药膏,眼里的渴意更深了。

这一切都做好了───

经过之前偷吃的事情,虞棠才不敢信任他呢,于是作势要抢回药盒:“我自己可以。”

隔了一晚上,颜色更艳了,也看起来更凄∣惨了,一看就知道昨天被……坏了。

虞棠仰着头,脑袋枕在松软的厚实被子上,看到的是老旧屋子的天花板,上面还有几道经年日久留下来的裂纹。

……

不疼,但是痒。

虞棠顿了顿,问他:“什么?喝饱了吗?还是要擦嘴?”

总不可能是被纪长烽吃了几下之后,真的身体熟悉这种感觉了吧?

虽说他们可能是会误会了。

他专注地盯着,喉结滚动的频率一下下,就好像在用这种方式,试图吃掉近在咫尺的可爱骨∣朵一样。

他哑声道:“对不起棠棠。”

纪长烽扯开嘴角,满足地把虞棠抱在怀里,哑着嗓子:“棠棠,先试着走走,实在不行……今天就只能被我抱着到处走了。”

她“嘶”地一声,攥紧了纪长烽的肩膀。

攥着她腿缓慢地试图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