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们,一起起哄,乐呵着鼓掌,甚至还有一些小孩子跟在秧歌队的后面,乱七八糟的一顿蹦的扭着,憨态可掬可爱极了,让不少大人们哄堂大笑。
栓子是专门打鼓的,打的鼓是很大的一个立在地上的鼓,表面是用猪皮做的,需要点力气才能敲响。
他子承父业,从小的时候就跟着爸爸一起耳濡目染学着打鼓,现如今也是村子里的一把好手,谁家有什么喜庆事儿都会来找他,也算是额外的一笔收入。
打鼓需要费点力气,两个捶打鼓的锤子棍子很长,尤其是秧歌队的歌得有点气势才行,所以需要额外用力。
门口的地方没有灯,照明度不够好,但是虞棠也懒得带手电,毕竟只是在自己的家门口而已。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误会了,凑近了也没什么的,对吧,也许只是误会呢。
纪长烽上次已经给她买回来了。
虞棠倚着大门打了个哈欠,屋里的灯光拉长,隐约照亮了大门口的一点点光亮,她无聊地抬眼去看,耳边终于听到了轱辘的声音。
“也没有。”
他攥紧掌心。
虞棠看着李春梅一副急着解释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澄清的狼狈模样,轻笑一声,对着裴青寂抚掌。
纪长烽的心瞬间凉了,与此同时眼也红了,嫉妒让他攥紧拳,呼吸一瞬间粗重不已,浑身都疼得要命。
他不知道自己现如今的状态是什么情况,他只是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虞棠和裴青寂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的画面。
他低头看栓子脸色泛红,又闻到栓子身上的那股挥之不去的酒味,忽的开口:“还有酒吗?给我来点。”
纪长烽之前喝的那瓶烈酒,灼热的温度烫着他的心窝,让他整个人的眼几乎都要烧红了。
纪长烽的视线下意识落在虞棠嫣红的唇上。
秧歌队舞了一阵子,栓子喝了好几口,本身他酒量就不太行,此刻脸都有点红了。
跟着觉得嘴唇也痒痒的,怪难受的。
自己姐夫没有人给做饭,怎么轮也轮不到李春梅这个小姨子吧,毕竟纪长烽可还有三个极其护犊子的姑姑呢。
毕竟真假千金、换亲,这两个标签本身就让村子里那些爱吃瓜的人吃的很满足了,虞棠和纪长烽的婚姻又受到全村人的关注。
一整瓶酒刚开封的,栓子喝了几口,纪长烽心里憋着火气,仰着脖子咕嘟咕嘟一起饮了下去,把栓子都看呆了。
娇气的大小姐一如既往的嫌弃他。
栓子笑开了,把自己身上带着的那瓶酒递给纪长烽:“长烽哥咋没有,我带着呢,我这酒可烈,我都没敢喝太多,少喝点能让我敲鼓更有劲儿,你要喝就来点。”
“……”
他的眼暗了下来。
是纪长烽!
虞棠一如既往拉长声音,娇声喊他的名字:“我累了想要洗澡,你帮我把木桶搬出来吧,多打点水,我要泡一泡。”
虞棠没管那么多,她打着哈欠进屋想睡觉,可想起来自己因为要参加这个秧歌会,到现在都还没洗澡。
纪长烽的脸沉了下去,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不远处和裴青寂呆在一起的虞棠,抿了抿唇。
也对,秧歌队来回走忙忙碌碌的,裴青寂这么个公子哥可能累坏了。
确实啊,自己家对象的生意不去帮忙,反而带着这城里来的小少爷到处闲逛,看起来关系还很不错,这……该不会是真的和城里的少爷有什么吧?
想着果然还是得洗澡,但又觉得洗澡用的大木桶实在是太沉了,她一个人拿不动拖不动的,之前都是纪长烽帮她收拾的。
周围敲锣打鼓的声音很响亮,似乎并不是适合寒暄的地点,但李春梅当着裴青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