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门的事情结束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吧,这些日子以来真的经历了很多事情,纪长烽也略微恍惚,看着眼前这张面孔,开始觉得有些陌生。
纪长烽低头想关心她一下,结果一低头,虞棠今天穿着的那件小裙子布料实在是单薄,被雨这么一浇,透了点肉色不说,甚至能够看到虞棠肩带的颜色,还有……
他道:“好,下回就换了这破伞。”
纪长烽反倒很自然开口:“没关系,坚持一会儿就到家了,虞棠你自己打伞就行,不用管我。”
他咬紧牙,尝试着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可刚才擦过他脸颊的触感那么的清晰。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雨点,接着越来越大,大雨滂沱,附近的商贩们都忙着收摊,纪长烽早有准备,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刚准备回去,冷不丁的撞上了人。
不错……?
凭什么虞棠就可以在柳叶村潇洒的过日子,而她就要一直处于虞棠的阴影下,和她结婚的对象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她?
只不过纪长烽还得去赶车,他打伞实在是不方便,这个伞本来就小,更别提一侧还坏了踏下去了,他俩现在稍微分离开都得有人浇雨,更别提让纪长烽一边赶车一边打伞了。
纪长烽有些心烦。
虞棠微微扬起下巴:“这样就可以了,两个人都能兼顾到,都不会被淋到,怎么样,不错吧。”
可此刻纪长烽脑子里却想的并不是别的。
不知道是不是磕到了小石子,车子摇晃了一下,坐在纪长烽身上的虞棠也跟着晃了下,张开唇微微惊讶地短促叫了一声,身体向后倾倒,嫣红的唇擦着纪长烽的脸颊蹭了过去。
就像是江停无法忘记虞棠一样,纪长烽应该也一直无法忘记她,相比江停的冷淡,只有纪长烽是最踏实的,会永远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地方,永远关心着她。
虞棠轻笑一声:“真有趣。”
纪长烽浑身已经被浇透,索性直接下车去推,雨水砸在脸上,夹带着冷风,吹得人浑身都发冷。
纪长烽终于松了口气。
不远处站着的那分明就是虞棠!
他攥紧手掌,某种不可说的努力压制的彻底燃烧了起来。
但这点别的原因他没办法说出口,难以启齿,就只能耳根子涨红着别过脸去:“没有,你听错了。”
而伞的大小也根本不够用,他们两个肩并肩坐在马车前面,宽窄对于这把塌了一半伞骨的伞来说也实在是太宽了。
临到家门口,马车又晃了几下,虞棠这下抓稳了纪长烽身上的衣服,没被晃倒,只不过头顶的伞没来得及调整方向,虞棠半只身子露在外面,被外面噼里啪啦的雨点浇了一下。 :
好像不是她的错觉?肉垫子怎么突然突出来一块?
咚咚咚——
她跟在纪长烽身后,看着纪长烽为她付款找房子,本来郁闷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纪长烽粗糙带着老茧的掌心压着虞棠娇嫩的肌肤,他低下头,用那双漆黑如墨一般的瞳孔紧紧盯着虞棠,声音沙哑轻柔,像是怕惊到虞棠一样。
她的声音哽咽着:“只不过真的就是造化弄人,要是当初咱们没互换亲事,也许……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只不过她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太久,看到纪长烽帮她开的房间,进去以后,李春芳眼里略微有些嫌弃。
他俩虽然因为长辈的缘故而强硬的同床共枕,但从来没有亲密接触过,更别提别的。
李春芳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那股子欣喜几乎掩盖不住,她把略微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面颊泛起一层晕红。
听说山路遇到下这种大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