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提出要求。对他而言,这种态度有种铭心刻骨的性感,让他难以自拔。有时候,她还是会极其认真的看他,就像他们在巴拉望第一次在一起时一样,每当那种时刻,他确信她是爱他的,有时候,却不再自信。

就这样到了一月初,天庭酒店举办年会,两个优秀员工奖都将在那天晚上颁发。

宴会开始之前,程致研接到陆玺文的电话,得知她就快来上海了。他想起陆玺文曾经说过的话一月初,约个时间,带她来,一起吃顿饭突然有种近于幸福的感觉。

放下电话,他离开办公室去宴会厅,在门厅遇到司南,身上是一件藕色抹胸礼服。她皮肤的颜色特别适合那种暖暖的粉,上班总是一身黑色制服,他难得见她穿这样的衣服。

他示意她出来一下,把她拉到角落里,吻落在她的颈窝,嘴里呢喃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美?”

她推开他,笑问:“你中的什么邪?不怕人家看到?”

“由他们去看,怕什么?”他捧着她的脸亲她,几乎难以自制,“你今晚一定要跟我走。”

“不行,”她或许是故意这么说,“我累死了,要早点回去睡觉,这几个月老说做晚班,我爸都快起疑心了。”

“我陪你睡,就今天这一次。”他坚持。

“我看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她看着他笑,却也没答应。

晚宴上,查尔斯颁了最佳服务奖给老托,新人奖给司南。程致研坐在主桌边,看着查尔斯在台上拥抱司南,在她耳边低语,明知是很正常的举动,说的应该也就是congratulations,well done之类的话,却很想上去把她拽下来,那种莫名的冲动让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年会结束的不算晚,九点半就散了,有人起哄让老托和司南请客,两人一口答应,带了十几个人又杀到新天地去喝酒,就连查尔斯和贝尔纳也去了,程致研自然也跟着。他们去的是一间东欧风格的酒吧,墙上挂着卡夫卡像,吧台上最有特色的是七十度的苦艾酒。

酒保摆开一溜朋塔雷玻璃杯,倒进碧绿的酒,在杯口放一枚勺匙,上面放一块方糖,点燃的方糖掉进酒里,酒也起火,再注入冷水,直至火熄灭。司南也想试试,程致研不让,她手伸向哪只杯子,他就抢先拿起来,一饮而尽。其实,那家店的苦艾酒也是顺应了本地需求的改良版,酒精含量估计也就在五十度左右,但他连着几杯下去也有了几分醉意。

十二点多,一群人拼车回家,酒吧离程致研住的地方很近,车开到公寓楼下,他下车,手扶着车门看着司南。或许是知道他喝多了,不放心,她愣了一下,也跟着下车了。

他隐约记得一些细节,他们上楼,没有开灯,在床上亲热。他对她说:我爱你。她没有回答。他求她留下,她还是没有回答了。他突然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有到这里来过了,总是在酒店里找个房间,也没再一起过夜。

她觉察到他的颤抖,匐在他耳边问:“你怎么了?”

“胃痛。”他回答。

她伸手开了灯,看他脸色苍白,就问:“你这儿有胃药没有?”

“没了。”

“谁叫你抢我的酒喝,疼死活该。”她撂下这么一句,从床上下来,去厨房忙活了一阵,端了一只马克杯回来。

“把这个喝了。”她拽他起来。

“是什么啊?”他问。

“白糖水,醒酒的,喝了胃里会舒服点。”她骗小孩似的哄他。

他很听话的喝完,又趴下睡了,闭着眼睛道:“你对别人都好,就对我这么凶。”

她关灯上床,冷笑了一声:“否则怎么显得你与众不同啊。”

他笑起来,把她搂进怀里。她身上有清淡干净的桃子香,细柔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