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宋文举这件事处理好,温宴初更不认为她三哥会如此不理智,直接把宋文举逼疯,那简直就是再给自己挖坑!
所以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甚至还能在温晏丘的眼皮子底下做成这事!
背后之人,是有备而来,目的是什么?为了拉温晏丘下水?还是整个温家?
可温宴初并不认为只因为这一件事就能让温家彻底倒台,而温宴初更不认为,她们温家在这种事上完全没有后手,会被旁人牵着鼻子走。
毕竟昨日温晏丘就已经说了最近不太平,想来也是早已有准备。
心绪不宁间,温宴初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道温热的触觉,偏头看过去,是解停云担忧的眼神。
眼下,温宴初还能分心朝他露出一道笑容来,以此来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
前世,那么难的时候,她不也都撑过来了?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父兄通通被问斩,长姐自尽在宫中,母亲与嫂子死在流放的路上,就连自己和她身边的人解停云。
不也都死了吗?
温宴初她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她瞬间将自己杂乱不安的心绪稳定下来,直起身来问解风:“可有找到那群歹匪吗?”
解风先是摇头,随后又开口道:“但是据说温将军也在昨日受了伤,正是那批歹匪所伤,伤口像是突厥人的武器所致,但是这个线索被人给压下去了,温将军也并未上报,属下也是靠自己的门路才知道的。”
“我三哥受伤了?!”
温宴初最先在意的是这个。
虽然武将受伤在所难免,可这里是京城啊天子脚下,竟也有人敢这般大胆,当街行刺。
“可知伤势如何?”
见温宴初身子有些发抖,解停云一边抓紧了她的手,一边替她问了这话。
解风听后只是摇头,口称不知。
他能打听到这些,已经是不容易了。
见这件事显然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温宴初的心情,解停云连忙追问道:“另一个消息呢?”
解风闻言看了一眼温宴初,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见他这幅模样,解停云便知,另一个消息恐怕也不怎么样,兴许还未必要比刚刚那个消息好上多少,所以解风看样子有些不太敢说。
于是解停云担忧的目光也望向温宴初。
后者反而笑了:“怕我听了以后承受不住?”
解风低下头。
“放心吧,你说就是,你这样不说,我才最难受。”
见温宴初如此,解风便又抬眼去请示解停云的意思,直到主子点了头,他才弱弱道:“就在方才,祝大人去报案了,说祝小姐失踪了整整一日,京城里又出现了这种事,祝大人担心祝小姐会遭遇不测,所以就报案了,如今皇上已经派人着手探查此事,应当会派人搜城。”
如此,便是将祝知微的处境一下子变得最差。
如今世道便是如此,女子名声为重,祝知微“失踪”,哪怕只有那么一刻钟,但只要被人知道了,就会有数不尽的流言蜚语出现,更不要说祝家还去报了案。
虽说祝家人并不知情祝知微的事,但如此这般大张旗鼓,哪怕祝知微日后回去了,名声恐怕也不如往日,这不禁让温宴初想起了前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手段,只是前世祝知微的不测是真实发生,而这一次,祝知微还好好地藏在醉红楼。
但这事既然已经惊动了宫里,肯定就不会草草了事,那么醉红楼恐怕也不安全了,她担心被人一搜就能搜出来其中的玄机奥妙,毕竟大理寺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
温宴初的眉头果然皱得更深了。
“不能再等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把知微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