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猜测愈发肯定。
会无效化所有异能的她摸上那块石头后肯定有所不同,今年的祭品很有可能是她。明天就是丰收庆典,到那时候,所有答案都该揭晓了。
第二天中午,等待自己猜测被验证的任晓月充满期待地起床。
生了几天病、卧床不起、闭门谢客的她在今天奇迹般的痊愈,精神抖擞地离开树屋,参加丰收庆典。扮演着好哥哥角色的克洛斯陪着她一起走到巨树前。
部落正中的巨树前已经搭好了庆典的舞台。藤蔓垂落而下,将舞台吊起。碧绿的舞台上,穿着特色服饰的工作人员像穿梭在林中的精灵。
任晓月站在喧闹的人群中,仰头看着舞台上的人们喜悦地跳舞、歌唱。
旋律独特的古老歌谣从他们口中流溢,歌曲所用的语言不属于现存的任何一种,它复杂又富有节奏。人们扭动腰肢,摇曳身姿,用无人知道含义的词句,向上天祈祷。鸟雀从密林中钻出,围绕在舞台四周,随着旋律一起舞动。
旋律到达高潮时,无根的藤蔓活了过来,它们迅速开花、结果,舞台上的演员摘下饱满的果实*,向下方的观众扔去。
庆典的气氛到达了顶点,人们激动起来,兴奋地叫着,高举着手,都想凑个热闹。人流涌动,任晓月和克洛斯被挤开了。
任晓月逐渐被挤到了角落,看着越来越远的克洛斯,她心有所感。
她是不是也该开始表演了?
下一刻,有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口鼻,刺鼻的味道钻入她的鼻腔。任晓月没闻过这种味道,可能是部落自制的迷药,但是很遗憾,这个东西对她没用。再加大几倍的剂量,它或许会对她生效。
在背后的人察觉到问题前,任晓月一歪脑袋,如他所愿的昏迷了。
装作昏迷的任晓月软手软脚地倒在不知名偷袭者的怀里,听着那人以朋友不舒服为名义把她带出去。等连拖带拉的把她带出去很长一段路后,任晓月被人绑住手脚,扛在肩上。
后面那段路走的有点狂野,扛着她的人上蹿下跳,连走带跑。晃了半天后,任晓月感觉自己被扔在了触感柔软的地方。
不是地上,但不一定是床上。
周围围了不少人,任晓月还听到了导游小姐的声音。导游小姐好像是他们之中的头领,对话隐隐以她为中心进行。听他们的话,是准备给她换身衣服,但在他们动手前,爆炸声传来了。
哦,住隔壁的那些人也开始行动了。任晓月了然。
第一声爆炸不是结束,而是开始。随着爆炸声的增加,围在她四周的人越变越少,最后只剩导游小姐一人。在导游小姐给她换完衣服后,克洛斯过来了。
任晓月琢磨了一下,继续装昏迷,没打断克洛斯的动作。
克洛斯略过了“你是谁”“你来干什么”“你怎么过来的”这种没什么营养的问题,快速进入正题,巧言令色地戳中导游小姐的死穴。
“我妹妹也有罪吗,你姐姐的朋友也有罪吗?”克洛斯言辞恳切,“你心里也清楚吧?选拔标准真是有罪之人吗,长老们真的正确吗?”
“够了!”导游小姐呵止了他。
导游小姐嘴上说着“不用你说,我有自己的想法”,行动上却没有反驳克洛斯,她没有将克洛斯驱逐,反而自己离开了这里。
等导游小姐离开,任晓月睁开了双眼,绑着她的绳子也被她一同挣断。
睁开眼睛的任晓月先环顾四周,观察了周围的环境。
原来她还是躺在地上,只不过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所以她觉得硬度不一样。
接着任晓月又抬手看了看祭品的衣服。是条长裙,纯白的,很飘逸,看起来又容易脏又不方便行动。同时,它又很有设计感,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