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前天晚上不知道被哪里冲出来的人打了一顿,现在人还昏迷不醒。”
闻言,玉荷的心里咯噔一声,一股寒气直从脚底升起,令人不寒而栗。
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只大手正不断的将她往既定的陷阱中掉去。
天边艳阳高照,她却察觉不到一丝暖意,有的只是刺骨凌厉的寒冷。
这些天来,她去找过上次参加赏花宴的那些夫人,结果无一个人愿意帮忙,甚至都不愿意见她。
她也想过要去求郡主,谁曾想郡主最近并不在清河镇,她想要打听郡主去了哪里,结果还没开口,那些人就已经将她打了出来。
是了,贵人行踪哪是能轻易透露的。
白简看着又一次被赶出来的玉荷,心有不忍的询问道:“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站在二楼栏杆旁的谢钧摩挲着扳指,“把姓罗的放出来。”
闻言,白简有过愕然,按照话本子上写的定律,大人不应该是这个时候英雄救美才对吗,为何要将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谢钧自是明白他在想什么,可是这样的手段太过于拙劣了,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有时候英雄救美,又哪里比得上恩爱夫妻反目成仇,同床异梦有趣。
结冰的湖面遇暖化开,是时候露出藏在底下的暗谯肮脏。
从宋家离开后,玉荷不死心的又去了一回罗府,可是还没等她说明来意,就被赶了出去。
走投无路之下,玉荷想到了击鼓鸣冤。
纤细瘦弱的手腕刚准备取下大堂前的击冤棒,她的手腕就被另一只手扣住,“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击鼓鸣冤,要先滚过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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