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忽略了自家婆娘。”莘欣然说完觉得有点口渴,可看着陶青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忽然间觉得自己还能再讲两个。
陶青看莘欣然停了下来,很自然的问道:“后面呢,后面是什么?”
莘欣然:“那婆娘也不是个省心的,勾搭上了村里有名的无赖混混。”
陶青见莘欣然说的头头是道,诚心发问:“欣哥儿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亲眼见到了吗?”
听到陶青这般问,莘欣然解答道:“这倒也不是,我毕竟是未出嫁的哥儿,一般这种事情,我都被挡在后面,想看都看不到热乎的,我是听村里的婶子说的。”
身后的叶胥默默的听完了全程,心道:可不是吗,你口中的那些婶子可是村里的情报中心,若是你早上晨跑,可能都会被传成不知是从那个男人的被窝里跑出来的。
陶青听到莘欣然这般说,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三人成虎,然然不可轻信于他人。”
看莘欣然一脸的疑惑,陶青便解释道“之前我未嫁于夫君时,也听人家说夫君是个书呆子,除了读书,万事不关心,可当我真正嫁过来之后才知晓,夫君并不是像传闻中说的那般。”
莘欣然看着陶青一脸回忆的模样,也就没有打断他,静静的听他说。
陶青继续回忆道:“夫君并不是他们口中只读死书的书呆子,他只是过于心急,有些急于求成,以至于只关心书本中的事情。可是他还是知晓孝敬阿姆阿父的,他也会从镇上给阿姆带木簪子,也会时不时的关心阿父的身体。”
说到此处,陶青顿了顿,道:“阿胥对我也好,只不过我总觉得他只是把我当弟弟,我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阿父对阿姆的那种感觉来对我。”
至于什么感觉陶青也说不上来,只不过是感觉阿父阿姆二人独处时和他阿父阿姆相处时很像,就是那种别人根本插不进去,就像是在他们的眼中,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丝毫痕迹,二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看着陶青缓缓的诉说着,平静的嗓音中透露中无限不为人知的心酸,莘欣然仿佛能感觉得陶青身上散发出来的难过与哀伤,陶青一副一碰就碎的样子,让莘欣然忍不住想去抱抱他。
在二人身后的的叶胥听到陶青这样说,便知晓陶青说的是原身,原身之前确实是醉心于科举,不知是不是过于重视,以至于考上秀才,吃了庆功宴之后回到家时还是睡着的模样,更是睡了好几天之后才醒了过来。
感受到陶青身上散发出来的哀愁,叶胥忍不住想上前去抱抱陶青,安慰安慰他。
看着此时的陶青,叶胥根本不敢同昨夜那个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将头埋在他怀里,小声抱怨着说,这一离开又要好久不能见上面,朝着他软软撒娇的小夫郎联系在一起。一个软糯可爱,一个满怀心酸。
昨夜的陶青乖的让叶胥忍不住欺负他一番,可此时的陶青给叶胥的感觉却是他时刻就要消散的一种破碎感。
没等莘欣然和叶胥上前安慰陶青一番,陶青就自我调节好了,说道:“也不知是不是阿胥就醉了一场后想通了,还是中了秀才后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之后我只觉得阿胥的眼中只有我,再也盛不下他人。”
听到陶青这样说,莘欣然才知晓二人之间竟还有这般他人不知的辛秘,他看着二人整日如胶似漆的模样,特别是叶举人看向陶青的目光能拉丝时,莘欣然一直以为二人是自婚后便一直这般恩爱。
看着叶胥一副稳重的模样,他竟是没想到叶胥竟还有一天能为了科举而发愁。
叶胥听完了陶青内心深处的想法,才知晓原来陶青一直以为自己是中了秀才之后才性情大变的,也说不上是性情大变,毕竟叶胥对待叶父叶姆还是一如既往的孝敬。
只不过是对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