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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解腻的,等会再吃,你先尝尝我阿姆的手艺。”

说着,陶青便给莘欣然夹了一只鸡腿,莘欣然也很是听劝,就停下了要吃小菜的念头,开始用饭。

等快到了下午,叶胥和荀文林才缓缓归来,此时的陶青和莘欣然正在院中的躺椅上做女红。

叶胥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新鲜。叶胥在这小一年中,还是第一次见陶青拿起针,以陶青温软的性子绣花,叶胥不觉得意外。

叶胥没想到莘欣然这般活泼的性子,也能静下心坐下来绣花。

荀文林也是好奇,原来然然竟然会绣花,他怎么不知道。

等叶胥和荀文林二人各怀心事的慢慢凑近,才发现什么绣花啊,这绣的什么也不是,叶胥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出个名堂来。

叶胥看着陶青绣的土堆沉默了,心中好奇:这土堆怎么是白色的,但是叶胥怕打击陶青绣花的积极性,还是昧着良心夸赞:“青儿绣的这个土堆真的好看。”

夸了一句之后,叶胥就沉默了,因为他对着白色的土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赞美的词句。

没等叶胥绞尽脑汁想还有什么关于土堆的赞美之词时,就听见旁边莘欣然的笑声传来:“什么土堆啊,那明明是祥云。”

叶胥听完莘欣然的话,只觉得大事不好,果然叶胥就见身旁的陶青也不开心的看着他,明明方才阿姆还夸他绣的好,怎么到了叶胥的口中就成了土堆了。

果然同阿姆说的一样,叶胥没有什么审美,陶青在心中闷闷的想。

亏他还准备给叶胥绣一个带有白鹤的荷包呢,现在看来叶胥他根本不配。

这边荀文林见叶胥吃了瘪,当即无比认真的看着莘欣然手中的绣品,荀文林觉得自己也看不出然然绣的是什么东西。

荀文林斟酌了片刻,他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

因为他实在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莘欣然绣的东西,若硬要说的话,倒像是只被拔了毛的大公鸡在水中游。

因为那只鸡头上的红冠很大,屁股上又没有尾巴,虽然身上的颜色鲜艳了些,但荀文林想了想,公鸡身上好像就是彩色的,所以荀文林才断定这是只公鸡。

荀文林觉得莘欣然可能不会绣只大公鸡在河中戏水这般奇异的画面,所以荀文林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可是命运似乎并没有眷顾荀文林这个聪明的孩子,荀文林不开口说话,莘欣然自己凑了上去,开口问道:“夫君可知道我绣的是什么?”

荀文林没有想到自己都闭了嘴,这要命的问题还是自己找到了他的头上,荀文林听完莘欣然的询问后,又仔细的看了一番莘欣然手中的绣品,荀文林只觉得他现在的认真程度堪比殿试时。

荀文林在心中思考了片刻,心想:虽然他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公鸡,毕竟没有哪个脑袋进水的公鸡去河中玩。

于是荀文林小心翼翼的说:“是鸳鸯吧。”

荀文林小心谨慎中还带这些不确定的模样,叶胥看到都有些心疼,瞬间有些同情他这位身处险境的兄弟了。

不过荀文林似乎并不需要叶胥的同情,因为叶胥听到了莘欣然用他那欢快的声音对荀文林说道:“夫君,你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这就是我为你绣的鸳鸯荷包,还是阿姆教我的。”

莘欣然嘴中阿姆是跟着陶青一起叫的因为没人告诉莘欣然如何称呼,莘欣然便跟着陶青一起叫叶姆阿姆。

虽然莘欣然没有说阿姆是谁,可荀文林似乎是听懂了莘欣然口中的阿姆。

然后叶胥就见莘欣然欢快的对荀文林说道:“我准备亲手给你绣一个荷包。”

听到莘欣然的话,叶胥瞬间有所悟,看向陶青问道:“青儿也是想亲手给我绣一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