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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装病倒是装得很像,晚心亭微微低头,发丝垂落,她的眉目像是关心姜誉之而流露忧愁。

白宗俊不可抑制地陷入心揪,嫉妒和失落。

她的眸光没有柔和担心地望过他,哪怕那几日,他跪在地上请求放过,她的神情像穿过迷蒙白雾的巍峨青山,淡到几乎没有变化。

她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心意似罩了层看不透的面纱,她只会对姜誉之低头,手臂撑着膝盖,不解地观察姜誉之发难的面色。

白宗俊不肯放过自己,抠挖细节似的捕捉记忆。他更加笃定他的想法。

烧掉藏品的那晚上,她接通的也是他的电话。在和他亲密接触,水乳交融的时刻,她也会分神去搭理一下他。那时,他误以为她要以另一个男人的嗓音,来刺激他,逼迫他,压榨他。

可现在……白宗俊才警觉到绑架她开始从头至尾,她只接通过姜誉之的电话。

谁才是她真正偏爱的人。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白宗俊的脑海冒出,姜誉之比谁都危险,是他真正的敌手-

百寸的曲面屏前,老会长双手撑着拐杖,看着东庭秀在节目里的直播。最开始直播弹出的文字很多,多到令老会长眼花的程度,韩社长将直播的弹幕和特效关了。

韩社长提前在手机上看了直播,画面里正好出现东庭秀没了大少爷的矜傲,像奴才似的,给晚心亭扇风的画面。韩社长用玩不来年轻人的直播为由,特意挑选了晚心亭离开的时间段,让老会长视察了东庭秀。

老会长看着东庭秀将薄毯盖在头顶,沉声:“叫他上节目,他把脸盖着,也不知道坐在白小姐身旁多聊几句。”

韩社长为东庭秀找补:“或许是少爷头疼,您知道他睡眠状况一向不好。”

老会长多有听闻东庭秀的睡眠焦虑,但在他看来,这不算病,这只是废物孙子小题大做,只需要清早起来神清气爽爬个山第二天就会痊愈的小事。

“他那毛病还在?”

“在的。”

老会长没说话,不做理会,看向白熙珍专心答题,他微笑:“还是熙珍这丫头好,做什么事都认真。看着她,老让我想起敏惠。”敏惠是东会长的妻子。

韩社长恭维:“庭少爷,要是娶了白小姐,白小姐一定会是操持好整个家的贤内助。”

老会长高兴说:“这事得看白理事同不同意了。”

白熙珍获得了第一,令老会长很高兴,在他眼中,已经将白熙珍纳为了自家人,他喜欢一切能为家族挣得荣誉的能力者。

白熙珍很适合做他的儿媳,老会长皱纹笑出扩散的痕迹,对韩社长吩咐:“晚上送些年轻人喜欢的礼品交给白小姐。辛苦她这一天照顾我们家庭秀了。”

韩社长鞠一躬颔首:“是。”

又看了一小时,老会长瞅见坐在别墅下围着薄毯做围巾的东庭秀不解,问韩社长:“庭秀,是有什么新的病了?大热天,戴着围巾,这不得捂出痱子。”

韩社长眼神碾在地上漂移,无法解释东庭秀围着的薄毯,不是围巾,还是一张晚心亭肌肤相触过的薄毯。

他庆幸自己一点开直播,就关了弹幕,没让老会长知道真相。

要说庭少爷真是够舔的,只是女人盖过的薄毯,就当宝贝似的撒不开手。

韩社长打了哈哈,“抱歉,会长,是我失职了。我最近没关注,回头我去请教下少爷的心理医生。”

韩社长是个在东家摸爬滚打多年的聪明人,本身也是财阀,在财阀家求生存,伴君如伴虎,得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真相只会引得老会长发怒,找东庭秀麻烦。东庭秀自然也会知道是他将直播透露给老会长。

老会长带大的东庭秀,祖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