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下却全然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毛病……”李临骂他,撇过头去不看他,却也没有反对。

车后座的位置虽说不小,但是也很难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躺倒后自如活动。两个人动作间难免皮挨着皮,肉贴着肉。

在车里总有一种羞耻感,李临咬着手,不敢出声,晃动间溢出两声闷哼。

宋锦溪吻住他,一只手捉住被咬出牙印的手,强硬地与他十指相扣。李临想转过身爬开,但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在车窗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等到车停止暧昧的摇动,李临靠在宋锦溪身上,看他用纸巾简单擦拭车座、抱怨道,“明天我还怎么开这个车去上班?”

宋锦溪大致上收拾收拾车内的狼藉,打开车窗通风。“我送你去,晚上去接你。”

两个人回到家,宋锦溪转身锁门,“帮我从冰箱拿个饮料,椒盐桑葚的。”

李临没多想,去打开冰箱,里面端端正正放着一个四寸的小蛋糕。

“开心果果酱的。”宋锦溪说,“你说以后都不用去医生那,也算是新生了,就给你买了个蛋糕。希望你以后的日子开心点。”

李临把蛋糕端出来。宋锦溪给它插上一根蜡烛,“许个愿吧。”

关上灯,李临看着跳动的烛火,很久后才闭上眼,默默许愿。

吹了蜡烛,两人用叉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蛋糕。

“我以为,”李临思索着说,“你会想要玩一些,嗯,奶油play?网上好像很火?”

宋锦溪低头看着还没有巴掌大的蛋糕,“我没考虑到,我想着在那边吃过饭回来,就让送小一点的。”

他用叉子戳戳蛋糕,“我也没想到这么小。不过,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下次再试试。”

吃完蛋糕洗完澡,他们清清爽爽躺在柔软的床上。终于这次既没有会突然打扰的小孩,也没有拥挤到不行的空间。

李临突然想起来,趴在宋锦溪身上问他,“之前我刚清醒过来,烦你烦的要死,要是没有那次酒后乱性,你本来打算怎么办。”

宋锦溪本来都要睡着了,被他晃醒,一把把人抱在怀里,老实地说道,“我想过和你一起旅游,爬山之类的。就像徐锦漪看的那些小说里说的那样,我们一起滚落山崖,断水断粮。那时,我再给你喝我的血,吃我的肉。通常来讲,在最后你就会趴在我身边哭着原谅我。”

李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唇开合几次,吐不出半个字。最后只能叹气,“少看点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