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语气平淡地叫了一声阿浮,“你的手表好像震了一下。”
阿浮刚进寝室时嫌热,直接把手表摘下放在了桌子上,他闻言毫不怀疑地去看了眼手表,消息页面一片空白,“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喻霖点头:“那应该是我听错了。”
阿浮不就是碰了他一下吗?至于吗?!郁忱瞪着喻霖,百思不得其解,这人怎么能装模作样到这种地步?!
喻霖对郁忱嫌恶的眼神处变不惊,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似乎只是单纯疑惑,“郁忱同学一直盯着我,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没有!”郁忱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看见喻霖那种扑克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移开目光,看向阿浮,“你下次要想打人,记得叫我。”
阿浮把手表戴在手腕上,比了个OK的手势,自认为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这种奇葩人类,肯定是见一个少一个。
阿浮说完了自己的事,转而去问喻霖诡异抓得怎么样,碍于何羿这个纯正的人类在场,阿浮想了想,把诡异换成了小狗。
“你抓住那几只小狗了吗?”
喻霖愣了愣,见阿浮眨了眨眼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颔首说道:“嗯,已经抓住了,都已经关起来了。”
抓狗?
何羿敏锐的神经被这两个字挑动,他喜欢狗,瞬间联想到那群抓狗虐待的变态群体。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喻霖,这人长得有鼻子有脸的,总不至于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吧?
何羿皱眉问道:“你抓狗做什么?”
喻霖反问他:“有狂犬病的狗,喜欢咬人,不该抓?”
“这样啊……”何羿被怼了回去,表情尴尬,摸了摸鼻子,“那确实应该抓。”
狂犬病可开不得玩笑,不知想到了什么,何羿脸色一变,“哪里的狗?”
他有投喂流浪狗的习惯,有时小狗看见他来会撒着泼往他身上扑,会不经意间用指甲划伤他的腿。
何羿秉持着自己总不会这么倒霉的观念,一直都没去管,如今一听有狂犬病,他脸色霎时白得吓人。
喻霖随便胡诌了一个地方。
何羿高悬的心猛然落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
阿浮见何羿被喻霖糊弄得一愣一愣的,实在怕自己忍不住当场笑出来,背过身去,装着郁仪雪的包丢到了床铺上。
八点半上课,阿浮收拾好后跟室友们一起去教室,路旁青草上的露珠早已经被太阳晒干,炙热的气温热得学生们大汗淋漓。
女生们都打着伞遮阳,男生热得皮肤通红。
“靠,这太阳快给我晒熟了。”一个男生抖了抖湿透的衬衫,跟身边的同伴抱怨。
同伴眼热地看着女生们的太阳伞,“要不然我们下次出门也打一把伞吧。”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娘炮,一个大男人的打太阳伞?”男生嗤之以鼻,哪怕今天当场热死,他也绝对不会打伞。
同伴无语至极。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位置,一个长相普通的男生脚步轻缓地走在他们身后,目光垂涎地盯着这两个男生,从他们身上散发的阵阵香味让他口水疯狂分泌。
太香了,太阳晒过之后就变得更香了。
男生的衣服上缓缓被绿色的粘液浸透,他的皮肤底下冒出一个个如同卵状的大包。
这三个人走在阿浮他们的侧边,阿浮看见这个熟悉的身影,惊讶道;“那个是文文吗?”
实在不是他脸盲,而是这位文文同学的脸实在是太多变了,阿浮前几天看到他时,他还是个蒜头鼻,但现在变成了鹰钩鼻。
喻霖也注意到文文非同寻常的举动,眼睛危险地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