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时臻没有工作,全心全意地陪着虞藻睡觉, 也能顺便哄着虞藻入睡。
“梦见什么了?”
虞藻老实说:“不是做噩梦, 是嘴巴有点不舒服。”
叶时臻看了看虞藻的嘴巴, 有点被烫红了, 倒是没破皮,只不过虞藻的皮肤太嫩, 一点小伤都会不舒服很久。
“是不是权律深喂你喝水的时候弄的?他笨手笨脚的。”
虞藻委屈巴巴地点头。
的确。权律深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 喂虞藻喝水的动作十分笨拙,居然还把他烫到了。
他再也不要权律深喂他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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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乖巧的模样,让叶时臻不由有些恍神。
就好像, 乖乖躺在床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的虞藻, 是他的小妻子一样。
叶时臻发誓, 他从前并不是如此怪异的人, 更不会胡乱想象这种乱七八糟的画面。
又或者, 在遇到虞藻之前, 他的重心一直锁在事业上,无心分给情情爱爱, 更别提这些旖旎的幻想。
见虞藻这么听话,叶时臻想到白天的事,存有私心道:“以后不要和别的男人乱玩。”
“也不要乱交朋友, 他们很有可能别有所图,你被骗了都不知道。”
虞藻以为叶时臻又要凶他, 叶时臻还没说两句, 神色就一点点黯淡下来。
他把被子一盖, 埋住脑袋,不理人。
“不是凶你的意思,是现在外头的男人都很坏,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叶时臻举着例子,正色道,“今天权律深喂你喝水的时候,是不是就只顾他自己感受?害怕你的嘴巴被烫到?你看,现在舌头还这么红。”
“都是因为这些坏男人没用,连水都端不稳。”
有道理。
虞藻已经完全忘了,当时是谁主动和权律深说“试试”,也忘了是自己主动作死。
毛茸茸的小脑袋钻出被窝,虞藻用力点点头:“对,都怪他们!”
叶时臻其实没了解实际情况,但那也不重要。
就算是虞藻主动的又怎么样?他这小身板?说到底,还是这些男人不行。
他永远不会有错。
他这样单单纯纯的小男孩,就算变坏了,就算做了坏事,也是被这些坏男人逼的。
如若不是这些坏男人哄他,他会变坏吗?如果不是这些坏男人抵抗不住诱.惑,他会做坏事吗?
千错万错,都是这些男人的错。
叶时臻不愧是他哥哥,说的就是有道理。虞藻已经完全被说服了,酸酸涩涩的感觉在口腔漫延,他越想越委屈,抱着叶时臻的手臂哭诉:“哥哥,嘴巴真的好酸。”
这也有心理暗示的作用。叶时臻伸手揉着虞藻的脑袋,哄着:“因为他们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