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璃憋出来这么个词。
是个合适的词,形容合适的人。
孟琼华性子本就有着些许浮挑。
或许她根本意识不到这样的抚摸有多过分。
还是隔着一层手套,隔着云璃丝丝缕缕落下的长发。
没有人看得见孟琼华的动作。
这更有偷|情的意味,隐蔽的感觉让云璃不住的兴奋。
她稍稍抬起头,天鹅颈仰到完美的弧度,让血液往下,去压制心中的某些想法。
等孟琼华收手,她再低头,程泠歌已经走了。
这下,云璃才有心思去确认。
三点钟方向两人,七点钟方向三人
孟琼华在她身边安插了这么多双眼睛。
但肯定什么也看不出来。
云璃对自己的伪装很有信心。更不会因此而慌乱。
除却这些眼线,云璃还发现沈家那男儿就在她不远处,徘徊了许多次。
大概是碍着程家小小姐的名声,他才没有贸近。
阴魂不散的。
云璃于是稍稍侧身,去接过孟琼华手里的酒杯。
随后她调整好姿势,酒杯碰到她的耳垂。
孟琼华起了点兴趣,在云璃的示意下,将酒杯倾斜。
缓缓的,蹭过云璃的耳骨,寒凉的杯口画清耳廓的弧线。
云璃再稍稍偏头,似躲似邀请。
孟琼华哂笑一声,将酒杯彻底斜放,任酒水顺着那沾染绯樱的耳垂往下,连出清金色的渠,再于锁骨的凹陷处汇聚,又分散。
一缕一缕的水流顺着云璃的衣服往下,无情的染深优质布料。
云璃把身上的披肩往下拉,是邀请的姿态。
她挑的角度好,借位之下,沈少爷看见的,便是孟琼华拿云璃的身体做酒皿,品尝酒香也品尝她。
片刻后酒凉入骨,云璃忍住寒颤,用余光确认着。
恼人的存在消失了。云璃拿上了她开过的第一瓶酒。
瓶子是旧的,酒是新酿的。
酒味不会很醇厚,用在这样的场合,算是刚好。
一点点倾洒在身上,云璃半仰着头,让酒汁从鼻尖顺着嘴唇向下淌。
她唇瓣抿的紧,依旧可以尝到些许苦涩的酒水。
不甜不香,辛辣的刺激令人生厌。
酒水从冰窖中取出,凉得厉害,屋内暖气刚开。
而云璃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纱。
即便如此,她连颤都没有颤一下,浑身也不敢僵硬。
即便动作稳如雕塑,身子依旧看得出软。
是特地擦了香的软。
孟琼华坐在她边上,长腿交叠,片刻后压到她腿上。
伸手抚过云璃的肌肤,放在指尖嗅了下,又闻不到什么香。
于是孟琼华知道,那香是擦在头发上的。
不愧是她的“乖乖”。
在这方面,确实很懂她。
可惜,她依旧没有碰云璃的打算。
因此手套还戴着,是那双有些残破的旧款。
云璃尽职尽责的当着她的雕像。
她闭眼,让光洒在脸上,无视酒河的流动,看过去真像世界名雕。
尚好的大理石构成她的肌肤,仔细清洗后残留的水汽将光泽提高一档,变作奶白色的星空,呼吸间视角变化,水珠闪着诱.人的光。
这一静,美好的不似凡人,真真像那神女的雕像。
她睁眼,睫毛眨动,与酒水的动相得益彰,没有破坏静态的美,反倒叫人认清她非神非仙,只是一个任人赏玩的小可怜。更生出几分兴趣。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