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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接下来太狂妄的动作。

耳根都有一丝红。

其实不是不想。洗过澡,云璃周身,尤其一双手热了起来。

她将手指贴到耻骨,感受了一番,随后打开冷水。

毫不留情的冲过好不容易回暖的手,直到它们被重新冻的发红。

这样的温度刚好。

云璃进了卧室,见孟琼华正斜躺在华美的贵妇椅上翻着她刚才在藏书阁看的书,眼神都没颤动一丝一毫。

“孟琼华。”她走过去,在低低的椅子上坐下,抬头仰视着本不高大的女子。

比起高挑、健美这样的词,清瘦、窈窕更适合眼前的女人。

她一弯大波浪烫得整齐,长度及肩,每一组弯曲都有规律,贴合她尽态极妍的五官,把能有一丝的妖媚放大千倍。

又不完全乖顺,偶尔飞舞张扬,构成她妩媚个性里的俏皮。

和往常一样,她穿着那能将身形完全勾勒的旗袍,墨绿本该修竹,染在她身上,却有别样的柔韧,像天边飘飘缕缕的祥云,或被仙子挥舞的彩带。

盘扣已然半开,那开叉也被孟琼华一个动作,不经意的带到胯骨上方。

看她把白绒的披肩懒散褪去,云璃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

不再僵硬的像丢在外冻了数十天的冰雕,而是被火灼烧,看不出痛,只窥见一点一点烈起来的欲|望。

“不乖。”孟琼华听着那声称呼,抬脚,轻踢了下云璃的肩膀。

这人啊狡猾。

像树懒和狐狸的结合,平日看着温温吞吞,做什么都很慢。

若是犯了错,又会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尾巴,勾的原本冒起来的气焰弯了腰,瞎了眼,不再追究。

“阿麟。”云璃改口。

阿麟,麒麟。最尊贵的动物,以此彰显她们地位的差距。

在藏书阁躲不想见的人被云璃逮到时,她喊了一声“阿麟”。

这会儿被孟琼华惩罚,又该喊她“阿麟”。

隔会儿云璃出神的想,她又要喊几声“阿麟”,几声“孟姐姐”,才能让这贪得无厌饕餮放她一码?

就连云无霜,她也没有喊过几次妈妈。

她那躺在病床上,已经再也无法清醒,机能全部倒退,只能靠药物维生的母亲。

刚和孟琼华离婚,就被下了毒手的,变成植物人的,她的亲生母亲。

对云无霜,云璃是没有机会。

对孟琼华,云璃是不想。

可冬夜确实总是冷的。

就像她总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下次,在大厅等我。要乖。”孟琼华满意的勾了勾云璃的手不过是用脚趾。

云璃会意,任劳任怨的给她按摩起来。

这样的事从生疏到熟练,云璃只用了三天。

第一天她力道太大,被孟琼华踢了好几下。

第二天她力度又小了,孟琼华说她是在挠痒,也就这样罚她。

第三天什么都好,可孟琼华就是不满意,让她跪在这张贵妇椅上,服侍了好久才放过她。

按着按着,云璃也起身,抬腿压在孟琼华身上,手上的按摩不停,只是顺着腿根,游到坚硬的胯骨,再碰到那盈盈一握的腰上。

孟琼华被按得舒服,眼微眯着,配上一身不那么现代的搭配,卷蓬的发,像民国时期的阔太太,或许只差一只吐着圈的烟斗。

而那张唇瓣是叼了一句话:“我允许你开始了?”

云璃收手,退回到之前的矮板凳上。

她的反应冷静到有一丝无趣。

孟琼华坐起来,半身没了另一个人的温度,冬夜的凉就这样袭来,弄得她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