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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瓶,酒香溢出,随风醉着周遭。

云璃保持着清醒,嘴角挂上笑。

这算什么自由。

她依旧需要呆在庄园,呆在孟琼华身边。

或许今夜要跪着,趴着,展示她卑微的身份,去讨主人的一份欢心。

云璃闷下一口,任酒精的辛辣刺痛粘膜,惊醒她有些慵懒的身体。

“挺自在啊。”孟琼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靠在门口。

“毕竟阿麟还了我自由。”云璃把酒瓶放下,摇摇晃晃的向孟琼华走去,不忘解开她的浴衣结。

“孟琼华,我什么都没有了。”云璃也不管门没有关上,窗帘也敞开。

她只是褪去无用的衣裳,轻轻柔柔的攀附在孟琼华背后。

藤蔓一般,一点点的抱住孟琼华,缠在她身上,依偎着,暧昧着。

“我也知错了。”她唇瓣吸上孟琼华的耳根,呢喃着,声音飘似相隔十万里,或者一个摄像头的屏幕。

孟琼华任她表演,面色冷淡如月。

“我只是想说,我很想你。”云璃看着孟琼华不耐烦的眉头,无奈叹息了一声。“阿麟,可不可以信我。”

也不知这样是否打动了孟琼华。

但门被孟琼华关上,隔绝任何窥视的可能,也阻碍了声音的穿透。

卧室里,只有一份平稳的呼吸,一份急切的轻喘。

“凭什么?”孟琼华勾了下云璃的下巴。

力道是滑腻的,带了鼓舞的意味,是在与云璃嬉闹。

“嗯求求你。”云璃也没什么能凭的。

她只是按照预想,低了头,又折了腰。

折服在孟琼华身下,还给她递上一瓶酒。

自然不是要孟琼华喝。孟琼华是扇了她一巴掌,抑或是掐了她一下。

或者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用失望的眼扎向她。

这都不重要。

云璃那干了三天的身体,终于得到水的滋润。

只不过是被捏着脸,强行挤开唇齿,不由分说的被灌下了水。

直到云璃呛着挣扎起来,孟琼华才停了手。

她点了盏灯,拿在手上,就这么幽静的看着云璃。

看透她的所有狼狈。

这次连勾唇,讥笑一番都懒得。

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却把眼前人贬入谷底。

“你的那些小手段,小聪明。我之前没有管过。”

孟琼华看着云璃枯黄的面色,被她扇出血色的脸,心中并无多少感触。

“倒是我太纵容你了。云璃,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孟琼华捏着云璃的下巴,指甲快要掐入她的肉。

两个人对视三秒,云璃挪开眼神。

孟琼华对她是好。

好得像个不合格的狗主人。不闻不问,想起来,找她玩弄两下。

这点事,孟琼华应当清楚。

“或者,你觉得那算好。”云璃终于开口,嗓音沙哑得不行。

她分明没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

如果孟琼华说那都算“好”。

现在这样,该算作不好,是吗?

“呵。”孟琼华用力,留下两道血印。

“有本事别来爬我床。外面那群人可一刻都没歇过对你的心思。沈家,金家我手里的名片都快堆成山了。”

云璃气焰蔫下去。

现在她是一个底牌被孟琼华剥干净,只能任人宰割的底层草食者。

没有利爪没有獠牙,没有肌肉没有毒素。

在眼前的狠毒蛇蝎面前,只有被吞噬的命运。

“你挺能耐的。不需要我的庇护,直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