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人如此不安。
更令人不安的,是即便被如此质问也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的阿凪,未知的情绪令人更加害怕。
“是,白鸟学长。”最终,白布贤二郎收敛情绪,平静应下。
白鸟凪点头应下。
一场争吵消弭在空气中,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即将喷发的火山被理智压下,没人知道下一次的爆发究竟在什么时候。
执行完惩罚的音驹刚好看到了白鸟泽队内的动荡。
黑尾铁朗有些担忧的看向阿凪的方向,小声道:“研磨,你听懂是怎么回事了吗?”
孤爪研磨摇摇头,低声回应:“前因后果都没有……白鸟是个很我行我素的人?”
黑尾铁朗回想了一下:“阿凪很体贴的,大部分时候都会考虑别人的想法。”
孤爪研磨:“即使是别人没说出来的想法?”
黑尾铁朗点头:“阿凪说过,他最擅长应付说反话的傲娇。”
孤爪研磨眉头微皱,眼里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多管闲事的家伙被后辈骂不是很正常吗?”一个音驹的三年级嗤笑一声,满眼幸灾乐祸。
黑尾铁朗一眼刀飞过去,声音和眼神一样冰冷:“浦和学长,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把我当软柿子一样时不时的捏一下,当心扎手。”
三年级浦和顿时大怒:“你——”
夜久卫辅皱眉:“你什么你,多管闲事的家伙被后辈骂不是很正常吗?”
竟然反手就还了回去。
事实证明,音驹后辈组只是看上去像面团,一直在忍让前辈们——一旦他们不想再忍下去,软和的面团就开始扎手了。
队长拽住了愤怒的同期,低声道:“你也安静会儿吧。”
黑尾铁朗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并不领情。
如果队长真的想管,早就能管住欺负后辈的三年级了。
现在来装好人,太晚了。
黑尾铁朗再次看向阿凪的方向。
他相信阿凪一定早有准备。
练习赛继续,白布贤二郎没有对白鸟凪的指挥有任何异议,只是当他和牛岛若利同时出场时,他依旧会优先将球托给牛岛若利。
川西太一咋舌,犀利评价同期:“犟种。”
不吵不闹就是纯犟,坚持自己的想法绝不动摇。
他其实没太听懂白布的诉求究竟是什么……白鸟学长只是让白布不要只给牛岛学长托球而已,又不是不让白布给牛岛学长托球。
丰富的托球才能将白鸟泽多进攻点的优势发挥出来。
白鸟泽的百花齐放,难道不是白鸟学长和鹫匠教练的共同努力的结果吗?
白鸟学长又没有像暴君一样强制他们必须要打什么样的排球,反而每天都在绞尽脑汁想尽办法的让大家都能打自己喜欢的排球。
或许白鸟学长确实有一点点强势,但怎么想都是白布只给牛岛学长托球的问题更大吧。
大概是因为两人是同所国中出身、当过两年队友的缘故,白鸟学长对待白布明显要比对待其他后辈上心一些。
川西太一不承认自己有点酸。
上午的练习结束后,白鸟凪看向小红:“我有点担心白布会哭鼻子,你帮我看看他吧。”
天童觉脑海里闪过贤二郎的死鱼眼,嘴角微抽:“你确定?”
他宁愿相信小白会躲起来偷偷哭。
白鸟凪推他:“去嘛去嘛。”
天童觉只好去看看后辈有没有哭鼻子。
白布贤二郎将餐盘放在餐桌上,木着脸看向对面的天童学长,那双擅长犀利吐槽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