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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啊。”

他们错身时女生重重地“哼!”了一声。

梁吟若有所思,问顾思成:“好看么?”

顾思成:“好看。”

梁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怪怪的。

她学着那个女生,轻轻地“哼!”了一声。顾思成很快侧脸朝外,梁吟抬目是他红彤彤的耳朵。

两人在偌大的超市绕了一圈,到了出口处收银台,对路过的商品没什么印象,推车里依然只有一台棉花糖机。付款后走出,商场多家店铺已关门,走在昏暗的灯光里,商场宽大的地板反着暗光。出门遇见超市的那对情侣在晃动的树影下相拥接吻,顾思成放下大机器,眼睛看梁吟,梁吟挨过来捧着他脸颊亲上唇瓣。

风声缓急,夜晚愈凉,而唇间是火热的,不知不觉亲了一会儿,也许还比不过他们在出租屋的正常接吻时间,那对情侣已经结束,刻意走过来狠瞪他们一眼。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梁吟拆开包装开始捣鼓,顾思成靠在墙上看她,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他没说自己不想吃棉花糖,一口下去全是腻牙的糖精,他就是想看梁吟为自己麻烦。

旁边一面还在熬药,正好药热好,梁吟几次试错弄出来一串五颜六色的花朵样棉花糖。她将其插在桌上架子里,顾思成喝药爱磨混时间,慢慢吞吞地喝一口药,再吃一溜棉花糖。

梁吟找上睡衣去卫生间,放水洗澡,顾思成站在门口,在门锁轻轻拔了一下,门便开了。

两人对对方身体不能更熟,梁吟的羞涩心淡了,问顾思成:“要一起么?”

顾思成摇头:“我想看见你。”

“那待会儿你洗澡,我也在门口看着么?”

“嗯。”

顾思成喝着苦药看梁吟,忘了配棉花糖。水流洒在阳台地板,洒在他的鞋上,也没管。

到了顾思成洗澡,梁吟在门口擦着头发,一面目光向下,带暗示意味地说:“多搓搓。”

“知道。”顾思成回视她。

两人洗澡洗得身焦体躁,回房间后先倒水喝。梁吟倒了两杯水,顾思成刻意地先拿了她的杯子,于是梁吟只能喝顾思成的杯子。

顾思成先坐上床,把床里侧软乎乎的玩偶抱在怀里,左边揉揉手,右边捏捏脸,眼睛沉静地盯梁吟。梁吟感觉他在拿玩偶当作自己来撒气。

梁吟坐上他的腿,玩偶被放到了一旁,顾思成伸手搂着梁吟脊背和腰身,梁吟吻着他带茉莉香的脖颈。墙里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孩童啼哭,顾思成蹙眉,也亲上梁吟耳朵,孩子却越哭越大声。

“那家人不哄孩子么?”他问。

梁吟:“我去看看。”

于是衣服都脱了的两人又穿上衣服,到了邻居家门口,敲门无人应。

梁吟先打房东电话,房东让报警,里面只住了一个单亲妈妈。梁吟印象中那女孩年纪不大。报警后在门口等着,警方破门后发现昏死在卧室地板的女孩,孩童在婴儿床上啼哭不止。救护车很快到来,他们跟着一起送女孩上车,还拿了奶粉瓶带上孩童一起。医院待到半夜,为女孩垫交医药费,送她进抢救室,给孩子喂了奶粉,孩子依然在哭。

顾思成感觉头昏心悸,看不清眼前,借梁吟手机给张星楠打电话:“过来看下孩子。”

睡梦中的张星楠:“啊?孩子都生了?”动作这么快的么?

把孩子和女孩转交给别人,顾思成跟着梁吟去附近的酒店休息。他躺上床闭着眼一动不动,梁吟看出他神情痛苦,不欲待在医院,轻轻揽着他帮他按揉脑袋。

顾思成缓和一些后说:“忘了有没有说过,我去查过十一次疾病,结果都是不明原因的不治之症,检测报告单能堆厚厚一摞,我父亲,拿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