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的事?”
薄琢:“有一定关系。”
顾爵:“过不去吗?”
“暂时不行。”
“我帮你过去。”
薄琢诧异地望向说出帮他过去的人,后者洗干净脸,残余的水珠从有棱角的下巴滚落。
顾爵朝他微微一笑,黑眸锐气凌冽而深沉。
“你……”薄琢想说你怎么帮,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小肚鸡肠,而且这件事过去好几年,实在不必再翻出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其实我都快忘记相关人物,事情已经翻篇,不用再为我操心。”
他担心自己说话方式硬了点,伤到人心,末尾补充道,“我不是认为你多事,只是真的觉得没必要,有你的关心,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谢谢。”
郑重的字语消散在空间里,清晰地传递到另一人耳中。
顾爵:“我想亲你。”
“?”薄琢不明白话题发展怎么跳跃到这里,也不明白热爱突然袭击的对方为何讲起礼貌。
顾爵:“心疼你。”
“有时候也不用那么大方,自私点也没什么。”顾爵抚了抚薄琢的黑眼圈,低头亲吻刚清洗过余留薄荷清爽味道的唇,“我兜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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