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思考,推开第一间屋子的门便闪身躲了进去。
待关上门,她才下意识地观察屋里的状况——这是一间又长又窄的屋子,东边放着一张生尘的黄花梨书桌,靠墙堆着一些几案条凳,身后是一架蒙了尘的金漆点翠琉璃屏风。
好在屋里没有人。
徐复祯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那脚步声渐渐逼近了。
她知道躲到屏风后面更加稳妥,但那人此时就在近处,而她一动势必会引发动静,只好紧紧地贴在门后,余光透过格子门的缝隙恰好可以看到一双云纹皂靴停在了门外。
徐复祯屏息静气,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不会有人意识到她的存在。
外头一阵安静。
徐复祯心头微松,外面的人是走了吗?
她刚要睁开眼睛,忽然耳边“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完了。
徐复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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