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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也太没用了。”朱厚照一脸认真说道:“你训练一下,都是宫里人,我只信任你呢。”

钱宁瞪大眼睛,但又不得不含泪领下这个差事。

周发和江芸芸说起这事也忍不住眉飞色舞,用嘴巴都能把人排挤死,最后满意说道:“瞧他还得不得意,之前还把您拦住,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后来被陛下冷落了,又不知从哪里找来豹子老虎,才重新回到陛下身边,呸,佞臣!”

江芸芸笑说着:“你也是小太监,就不怕他把你拉走?”

周发瞪眼:“他敢!我可是内阁的人,我可不会听他的。”

江芸芸忍笑:“钱能好歹是大太监,你就这么不服钱宁。”

“钱能算什么,宫内大太监多得很,就张永,谷大用,还有我干爹,阁老您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个都是笑眯眯的,但哪个又是好相处的,他钱能也就在我们这些小太监面前威风威风,别看我干爹人现在在兰州,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月要和陛下写两份信呢,就这样,他都不敢对我干爹动手呢。”

江芸芸眼波微动:“我好久都没看到谷公公了,这些年瞧着都很安静。”

“张永这人别看一张笑脸,但心凶得很。”周发压低声音低声说道,“牢牢把持着陛下呢,但谷公公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这次东西两厅的事情可是他主要负责的,据说他对带兵打仗也很有自己的心得。”

江芸芸笑着点头:“之前和杨尚书一起平叛朱寘鐇时就有所听闻他的本事。”

周发竖起大拇指:“要不怎么争得过。”

“聊什么呢,河北清丈土地的人选,宾之已经选好了,走吧。”王鏊笑说着。

“选了谁?”江芸芸站起来随口问道。

王鏊笑了起来:“说起来你也认识。”

“那我认识的人可就多了。”江芸芸无奈一笑。

“本来有三人,但其中一人姜洪,也就是奏陈除寇安民事宜折子的,但是他四月时,以右副都御史巡抚山西,不曾想六月二十二日卒于官,丧报半月前才送到京城。”

王鏊一脸惋惜。

江芸芸也跟着说道:“之前在吏部大考时,看过他的政绩,历官清介,不避权贵,本是个好人选。”

“那就剩下两位,一位就是三个月前刚出狱的马中锡,有意让他将功折过,也好让人看看他的本事。”

“极好。”江芸芸笑说着。

“第二位,不知你记不记得,就是当年接替你徽州事务的彭泽。”

江芸芸眼睛一亮:“是他。”

王鏊摸着胡子点头:“就连挑剔的石玠也都要说一句‘彭某好人’,可见人品清贵。”

李东阳远远听到了,打趣道:“好你个王济之,你都说了,我说什么。”

王鏊大笑起来。

几位阁老碰了碰头,几项合计,对这样的人选自然也都没有意见的。

“这次起义结束得这么快,大抵是之前浙江清丈土地做得好,大家也都想好好过日子,人选很重要,这事也一定要称,彭泽有多次的剿匪经验,态度上很强势,但性格却不会太过刚直,正是好人选。”杨廷和附和道。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后,李东阳亲自写好折子让太监递上去。

“其归,你稍微留下来,我有话和你说。”众人又商量了不少事情,眼看天色就要下值了,众人便打算散去各回各家,不曾想一直在内阁对江芸芸颇为避嫌的李东阳突然开口把人留下。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王鏊看了李东阳一眼,随后带人先一步离开。

“首辅很少会单独和江阁老说话。”杨廷和故作随意地问道。

就连一直不关心这些事情的梁储也侧首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