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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合,穿得全副武装,蹲在地上,想了想:“快了吧,这事没这么复杂。”

乐山看着公子脸上的小划痕,又气又无奈:“好端端惹猫做什么,挠你一爪子。”

江芸芸咧嘴一笑,提溜着猫在厨房门口打圈,嘴里絮絮叨叨的,跟个孩子一样。

乐山看着一团乱的院子,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中午要吃什么,是吃饭还是吃面?刚才听到有卖河鲜的货郎经过,想吃鱼吗?”

“能给她吃吗?”江芸芸小手一指,得寸进尺。

乐山气笑了。

—— ——

不过这次弹劾的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江苍?”马文升坐直了身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些御史一进锦衣卫就都招了,说是太监叫他做的,抓来那些太监,结果就牵出江苍了,”韩文低声说道,“但他们只说是意外,不曾想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马文升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太监是怎么说江苍的?”

“说是请了江苍去问今年为何还要多请几位外地官员?中间问了什么问题?可有证据这些?”韩文说,“往严重说也只是窥探京察,甚至算不上扰乱。”

毕竟京察都已经结束了,他们也不过是在小范围内兴风作浪。

那些太监们一向奸诈得很,很会在底线上试探。

“江苍怎么说?”马文升眼神尖锐,神色狠厉,“是他说要牵出江芸的?”

韩文沉吟片刻:“太监的话不可信,他们一贯是会攀咬人的,而且这次被抓的太监,最高也只是司礼监的一个少监,原因是和被罢黜的河南道清化镇的那个王县令乃是同乡,好奇问了一句,而且司礼监那边打算死保,陈太监亲自去了锦衣卫,听说也要马上放人了。”

马文升坐在椅子上沉默。

“一个小小县令引起这么大的风波。”他低声说道。

韩文坐在一侧,许久之后低声说道:“不知道江其归是什么态度?”

—— ——

“你为何要给太监信物?”曹家,老夫人质问着曹澜,愤怒至极,“你这是害了长生,你这事害了曹家,蠢货,你这个大蠢货。”

曹澜神色讪讪:“谁知道这些太监这么坏,故意去骗长生。”

“太监能是什么好东西。”老夫人气得手杖都扔了,坐在椅子上直喘气,“要吃的就给吃的,要钱就给钱,要东西给东西,但是嘴巴要把牢,信物要拿稳,我说的你是一个字都记不住。”

“我知道!”曹澜被骂得脸上无关,忍不住站起来打碎手边的茶盏,急躁说道,“我这也是不小心,谁知道那些太监如此恶毒,我怎么会害长生呢,是不是在娘眼里,我就是这么一无是处,拿不出手,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做的再多那都是无用的,我就是没用,上不得台面,所以娘什么都要管。”

老夫人错愕地坐在原处,打碎的茶盏落在脚边,水渍四溅,打湿了衣摆,她看着面前亦然中年的儿子,恍然察觉到他藏在深处,如今再也藏不住的愤怒。

曹澜惊觉说错话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神色惶恐:“儿子没有这个意思。”

老夫人看着膝行到自己面前的儿子,沉默地看着,最后缓缓闭上眼:“罢了,好孩子,下去吧。”

曹澜却突然不安地抱着她娘的膝盖,痛苦说道:“娘,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没有这个意思,娘,别生气。”

老夫人看着恢复如初的儿子,却只能叹了一口气,强撑着的身体也跟着落寞下来,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曹家以后就看你了,你妹妹性子强,你多担待,几个女儿家的婚事要好好挑选,不要让人欺负了她们去,男孩们都要好好教……”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