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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登的二姊留在清河府上让她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办?不成不成,庐陵心中暗想,忙冲着宁轻衣扬起笑容,说:“长姐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金陵公主也连连点头,附和声很细小。

宁轻衣不说话,只静静地望着两位妹妹。

庐陵公主又道:“阿姊不放心的话,让二姊去我府上小住一阵就好了。我跟二姊的公主府都在兴道坊,来往也方便。”

金陵公主忙点头说是。

宁轻衣目的也算达成了,只是思忖了片刻,才说了声好。

南府集书馆。

郑澹容有些忧心忡忡的,思来想去,想找裴琢玉问话。她转了一圈,才在卢参玄那边找着她,借一步说话。

看着那张酷似驸马的脸,郑澹容心绪还是有些复杂。得亏是个娘子,要不然问些事情还得有许多波折,还怕横生枝节。

“五娘寻我是有什么事么?”裴琢玉对上郑澹容的目光,温声询问。

郑澹容也没说废话,直接道:“殿下邀请金陵公主入府,是——”

裴琢玉猜到郑澹容要说什么,见郑澹容神色迟疑,她笑了笑:“那日的事情我与殿下说了。”

郑澹容一怔,心中泛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感慨。如果清河公主要追问,依照她那嫂嫂的软糯性情,怕也不会隐瞒,到时候兄长和郑家会怎么样呢?郑澹容的思绪纷飞,她一叉手道:“金陵殿下其实也想到集书馆来,只是我阿兄……”话未说完,郑澹容便叹了一口气。

“不喜欢金陵公主抛头露面吗?”裴琢玉随口道。

唔,郑家那边,其实郑澹容也寸步难行吧?要不是公主点名要她,郑家兴许也不希望她来集书馆做事。

郑澹容面色绯红,毕竟她是郑家出来的,难免觉得羞愧。

裴琢玉温声道:“不必担忧公主。”

金陵公主不会有事,但郑家会不会出事,就难说了。

裴琢玉不做多余的保证。

那头庐陵公主跟宁轻衣作保证,要将金陵带到自己的府邸中小住一阵。

可这宴会结束的第二天,一个消息就从庐陵公主府上传出来了。

裴琢玉正盯着宁轻衣用药,也顺道听了一耳朵。

“金陵公主的傅母去接人了,那老婆子脸上都是横肉,还敢给金陵公主脸色看,说什么驸马请她快些回去。庐陵公主听了当即发怒,一个巴掌狠狠甩到那老婆子脸上了,说郑显宗是什么东西,只是公主府上的玩意儿,一个臣子分不清谁是主君了。那老婆子最后讪讪地走了。”

来传消息的人算是轻描淡写,可宁轻衣想想庐陵的脾气,也知道那场面是何等精彩。

可是这样还不够。

裴琢玉在府中听了各种消息,也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瞧不起郑显宗,对“驸马”两个字生出的恶感也强烈起来了。她道:“送些药到那边去吧。”

宁轻衣点头,让人开了库房取了上好的人参送去。

能不能入药是另外一回事,这表的就是一个态度。

庐陵公主很来劲,这骂了不知道向着谁的傅母还不够,把燕王从王府中挖出来了,要他替金陵出气。

燕王板着脸,皱眉说:“二姊不是有亲兄弟吗?”太子废了,但梁王还在啊,用得着他吗?

庐陵公主冷冷一笑:“你不是兄弟?难道你是外头抱养来的?”

燕王听得浑身发冷:“这话你可不要乱说。”片刻后,他又盯着庐陵公主,问,“你打什么主意呢?”

庐陵公主抬手将屋中伺候的人遣退出去,道:“这是长姐的意思,她怎么没请梁王?还不是觉得梁王不尽责吗?阿兄,你想啊,一个阿娘生的弟弟都不管,而你这个异母弟弟去替他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