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硬气道:“诶,别误会,我可不是为了菱戈,我就是见不惯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越说越起劲,“那宛宁是什么身份,我们比谁都清楚吧,我们这样的身份圈子,便是父皇夸赞她父亲一二,她也是做妾都够不上的”
“别说了!”宋含章突然压低了声音,警告地低斥。
怡王后知后觉,才发觉谢玦的脸色布满了寒霜,他微微一愣。
一直没什么说话的温善则皱了回眉,严肃地开口:“琇宸,今日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们交代一句,你和宛宁究竟是何关系?”
怡王的目光瞬间放光紧盯着谢玦,宋含章则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温善则一眼。
靠近椅背,手臂搁在扶手上,定定地望着温善则,那精锐的似是看穿一切的冷静目光,让素来温和的温善则生了一股怒意。
“从小到大,我们虽玩在一块,但你素来不同,小时候长辈们就说你架海擎天是玉堂人物,你是皓月当空,无人能出其右,就是我们都不自觉的有时会对你产生敬仰之情,别让一个宛宁毁了你。”
怡王一个劲地点头。
谢玦望定温善则一眼,忽然垂眸低低笑了出来,笑意直达眼底,令他的眉眼都弯了弯,可莫名让人觉得有一种令人胆颤的冷意。
怡王瞪大了眼睛看着谢绝,在三人之中,这一刻显得他尤为单纯。
半晌,谢玦似是笑够了,掀眼看向温善则,语声低沉轻浅:“那依你看,谁配得上我?我又该娶谁?” ?三人齐齐一愣,怡王的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开始在脑子里筛选勋贵之女。
宋含章默默不语,端起酒杯慢慢品。
温善则眉心紧皱,义正辞严:“自然是五公主!”
谢玦眉峰微挑,不置可否。
只听他继续道:“你与五公主也算青梅竹马,既是表兄妹亦是师兄妹,五公主优雅尊贵,论情伦理,除了她,还有谁?”
怡王顿时头点得小鸡啄米,十二万分赞成:“小五好!”
谢玦淡淡一笑,起身走至温善则身后,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五公主好,不若善则你娶了如何?”
温善则背脊一僵,不知是羞还是恼,拔地而起,难得失控地瞪着谢玦:“琇宸!你明知五公主”
“她只是我的表妹,仅此而已。”谢玦沉下脸冷冷道,“我还有事,先回了,你们尽兴。”
此时菱戈安排的歌姬正抱着琵琶,舞姬正拖着水袖进来,见到谢玦皆是小脸一红退避到一旁,等谢玦离开,她们才走至厅中,收拾起失落的情绪,开始为怡王三人表演,势必要拿到今日最高赏银。
温善则的脸还紧绷着,宋含章给他倒了杯酒劝道:“琇宸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何必执着。”
怡王皱眉:“那他究竟是对宛宁怎么个意思?瞧他那样,那晚回去,好像没发生什么,又好像发生了什么,你说呢?”
宋含章轻松道:“我一概不知。”这当真是将自己置身事外最完满的答案了,怡王气结瞪他一眼。
“是不是好兄弟!”
“就因是好兄弟,此事,我们不好牵扯太多,免得伤了彼此间的感情。”宋含章清醒,有意提醒他二人。
怡王唬道:“什么狗屁,正因为是好兄弟,我还是他表弟,即便他不娶小五,我也不能看着他娶宛宁吧,玩玩就算了,将来收个外室也就算了,明媒正娶可不行。”
“哼。”突然一声嘲讽的冷哼传来,怡王回头,就看到菱戈端着酒壶进来,他脸色一沉,菱戈面无表情将酒壶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出去了。
宋含章眼看着怡王脸色变青,幽幽叹息:“你倒是清醒,可也不好过啊。”
怡王瞪他:“听说你家阿笙明日要办一场赏菊宴?还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