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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护着我时被人顺手牵羊了。”说着她四下望了一眼,手指一指:“那有个珠宝店,去买个吧,当做是我的谢礼。”

她走了两步,回头见他跟了上来,气质斐然,她愣了愣。

那家珠宝店一看就价值不菲,没关系,她有钱:“掌柜的,把你家最好的束发玉簪拿出来,”转头对姜至盈盈一笑,“你随便挑一支吧。”

掌柜的一时高兴大顾客上门,一时惊奇姑娘付钱:“想必公子的玉簪是被顺手牵羊了吧,不过依公子的身形,对方定然是个中高手啊。”

宛宁低头笑出了声,揶揄他:“就是,依你的身手还能被偷吗?”

谁知他面不改色:“嗯,分心了。”

宛宁哑然,就听他道:“你挑一支。”

“拿乔。”说着便从垫着红丝绸的托盘里,拿了一支白玉簪,问了老板价格,爽快地拿出了银票。

“和你那支有些像”忽然她的动作就僵住了,声音也戛然而止,瞬间转头看向姜至,“你,你方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垂眸望定她,半晌道:“你挑一支。”

低沉醇厚的声音直击宛宁的心脏,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覆住了他的面具深吸一口气蓦然掀开,一口气就堵住了。

面具下哪里是姜至的脸,分明是谢玦!

“怎么是你?”方才安静下来,才听出他的声音的确不对劲。

谢玦眉心微皱:“不然你以为是谁?”

宛宁老实道:“我以为是姜至”

谢玦眸光愣了一瞬,从她僵持的手中拿过玉簪,随手簪好,正正好,语出讽刺:“姜至今日穿了和我一样的衣服?”

宛宁愣住了,看了看他的螺青的华服,“呃”了一声,她不记得今日姜至穿的什么衣服了

看到她的迟疑,谢玦眸中的寒意消失了:“眼光不错。”

他指的是宛宁挑的发簪。

宛宁回神,一板一眼地伸出手:“给钱。”

“什么?”

“簪子的钱!”宛宁面具下的那双眼,好像乌云散尽藏尽的星辰闪耀,灼灼地望着谢玦。

谢玦好整以暇看着她,淡淡道:“没钱。”

宛宁怔住了:“你怎么可能没钱!”

谢玦点头,唇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意:“嗯,没钱。”

含着笑意的声音温和悦耳,宛宁呆了呆,皱起了眉,冷哼一声:“心情倒是不错,想来钱都花在蝶舞轩了吧,又是蝴蝶又是蜜蜂的,可不是没钱了。”

谢玦的手悠闲地搁在柜台上,轻轻点了两下,审视的目光眉峰微挑:“你今晚的胆子不小,在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宛宁美目圆睁。

谢玦的眸光紧了紧,语声低沉:“因为我去了蝶舞轩。”

“”宛宁点头,“那些姑娘都是可怜女子,都是不得已的,却沦为你们男人的玩玩”她有点说不出口,心里却大悟,哦,原来她觉得气闷,是为那些姑娘打抱不平!她果然是个正义的姑娘!

谢玦轻叹一口气,绵邈悠长,触动心弦似的好听。

“宁姑娘还真是宅心仁厚,不过姑娘放心,我付了银子,没有亏待她。”他说“姑娘”时有一种慵懒的亲密。

宛宁咬牙:“自然,想必那儿的姑娘都是讨人欢心的,不像我总是给你造成困扰。”

谢玦道:“怎么说?”

宛宁别过脸道:“我还是机灵的,那日我给你送茶想答谢你一番,你那么冷冰冰的,自然是因为我给你造成了困扰,给你惹了麻烦。”

今晚她的胆子的确有点大,居然敢跟谢玦翻旧账了。

“嗯,是挺困扰,也挺麻烦。”

她听到谢玦低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