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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一众死士,对身旁赶来接应的李景辞亲信发出疑问。

阿舟神情不变,只淡淡的回道:“谁告诉你,我们要同数万禁军打架了?”

赵子虾:“?”

不打架你怎么造反?

阿舟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到时候祭祀大典出行的禁军,越多越好,越有利于我们,听明白了吗?”

赵子虾心道你们这计划是一点都没给我说啊,光忙着吩咐我在西北办苦差事了。

大概是他脸上的不满表现的有点太明显了,阿舟连忙找补了几句:“具体计划待殿下亲自同你说罢,一路辛苦,快些回屋休息。”

“哎对,先把你带回来的那个人,送到殿下寝殿里去罢,切记要看好他,不能让他死了。”

赵子虾抱臂不耐烦的立在一边,心里烦透了此人说一半留一半的做事风格,他站在原地不动,就看着阿舟说不说完,他若是不说,自己就不动。

阿舟和他面面相觑,半晌无奈道:“好吧。”

“若是裴玄铭打来京城,就用那人的命要挟他站在我们这边。”

西北军人数众多,是四军之中实力最强悍的,且皆听命于裴玄铭,若是到时候李彧召令四方兵马回京护驾,他们却能把裴玄铭争取到手的话,那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呢。

赵子虾冷冷的白了他一眼,算是接受了这个台阶,返身掀帘去车上带谢烨下来。

谢烨仍然昏迷着,起码从外表上看不出来他是不是醒着。

赵子虾解开他手腕上的锁链,伸手将他半扶半抱的带下马车,谢烨始终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脚步虚软的厉害,完全得将力道攀附在他身上似的。

赵子虾自然而然的放松了警惕。

直到他发现自己腰侧那匕首不见了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

“拦住他!”阿舟暴喝一声,一记手刀直接劈了过来,正中谢烨手腕。

一小半段刀锋已经没入了谢烨的前襟,血水流涌,直勾勾的插进去,显然这人没打算给自己留一点活路,完全奔着弄死自己去的。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马车里恢复意识的,还能迸发出这么大的力气自戕。

赵子虾也反应过来了,这下他不再手软半分,出手如电,猛然扼住谢烨双腕,咔咔两声将他双手皆拧的脱臼过去。

谢烨喘息一声,重重的倒下去,被人七手八脚的扶抱起来喊郎中。

赵子虾呲目欲裂的攥紧了他的领子,怒声喝问:“你答应过我什么?!”

“姓谢的!你简直不知好歹!”

谢烨嘴唇很轻的动了一下,过度的痛楚将他折磨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嘴唇上迅速失去最后几分血色,看起来只剩下一口气了。

但他仍拼着仅剩的力气,对赵子虾一字一句,满含着血气与决绝的开口出声。

“用我来威胁裴玄铭……你想都别想。”

赵子虾快气死在原地了。

“没事,刺得不深,他死不了。”阿舟在郎中身侧,伸手将他的衣衫掀开查看了一,松了口气道。

紧接着就变了脸色,开始为难赵子虾:“你去西北前我跟你说什么了,一切小心谨慎,不可有恻隐之心,我看你都忘到脑后了是吗?”

赵子虾将恼怒的目光从谢烨身上移开,又放到他身上。

“好了。”阿舟一摆手:“血止住以后就把他捆上吧,再让他有半分能寻死的余地,我唯你是问。”

赵子虾怒气冲冲的一甩衣袖,走到谢烨跟前,从旁边随手拿了布条,掐起他的下颌逼他将嘴张开,然后严严实实的将布团堵了进去,完全没给口中留一丝余地,堪称严丝合缝。

这原先是为着防止人咬舌自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