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沈润,一脸茫然地喃喃道。
......
随着她的离去,空气中那些不断升腾的气味因子很快消散一空,尽管蚩双流尝试遗忘,但他的鼻腔还是深刻地记住了这种气味,鼻翼恋恋不舍地翕动着,尝试着再捕捉几个残余的分子。
他目光忽然定住——墙上挂着她刚刚用过的毛巾。
他沉默许久,还是向自己的动物性屈服,手指微抬,毛巾落到他掌心。
鼻翼张开,捕捉她残留的气息。
舌尖探出,舔舐她残留的体液。
过了许久,直到毛巾纤维上的每一点残留都被榨干,他才面无表情地抬起头,难以纾解的欲望得到一定满足,柔软的织物在他掌心干脆利落地被解构,化为最微小的分子。
很显然,他并没有诱惑成功。
...反而被她诱惑了。
那只能杀了她了,蚩氏的族人并不只这一个。
这很可惜,在他见过的亿万人类里,沈润是极少数让他觉得有些意思的。
蚩双流略有惋惜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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