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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睛看床帐,回想起这两天的时光笑出来,虽然坐车风尘仆仆的,但还是很开心呢。

知云推开门进来,看见她头发也没擦就躺下了,无奈道:“你又不擦头发,受寒了怎么办?”

她拿起布巾拢住存玉的头发,细细擦拭,头发上柔软的触感让存玉舒服地眯起了眼。

耳边是布巾与发丝的摩擦声,她用手指绕起知云垂下的发尾打转。

擦干头发后,知云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布袋子:“我问了卫将军,你们现在有的钱不多,若是一路走官道在各处官府随时补给的话还勉强够。”

“但离太原越近我们越不能暴露身份,官府怕是不好再去了。这是我走的时候带的一点钱,应该还能用一段时间。”

存玉坐在床上解开布袋将银票一张张取出来数,她看着手里的银票越来越眼熟,又从自己的荷包里取出银票对比着看。

她惊叹一声:“呀,知云,我们是在一个钱庄存的钱诶。”

存玉惊奇地抬头看知云,却发现她眼神奇怪地看着自己。

“你,你再看看这银票上的字呢?”

存玉不解,但还是低头去看。

“何,氏,钱庄。这,这是你的钱庄里的钱?”她大为震惊。

知云扶额,默默点头。

“那我,我之前是去你的钱庄换的钱?”

“你是说你给我买生辰礼物那天吗,钱庄掌柜告诉我了。”知云上床后把下巴搭在她肩头,“最近事太多了,我都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给你的金锞子是让你随手赏给下人的,才不是给你的月例银子。”

她笑道:“我怎么可能才给你这么点钱。”

存玉脑袋晕乎乎的,用金子赏人,这简直闻所未闻。

知云又说:“你的钱都在钱庄里呢,只要去说你是何知云的姑爷,那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存玉更晕了,她现在不会是整个虞朝第一,不,第二个有钱的人吧。

知云被她的眼神可爱到,一偏脸亲了上去,然后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你知道吗,其实珮月阁也是我的。”

珮月阁,萧存玉反应过来什么,那不是她的债主吗,怎么会是知云呢?

她试探地问:“我当时写的欠条?”

“在我这里。”知云又亲了一口,“我找了个装裱师傅把它裱起来了。”

裱起来了,是什么意思,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吗?

萧存玉微怔,耳边飞上一抹红,意识到她竟然买下了知云的步摇,还反手送给了知云。

她一只手捂住眼睛,羞愤难当。

知云亲到她嘴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你宁愿负债都要给我买礼物,还买得那么好。”

存玉向后避开她的嘴,她每次亲完自己的嘴都要肿好长时间,这几天车队里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她轻喘着道:“别说了。”

知云不依不饶,非要追上去:“今天又不赶路,我亲会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追你在路上有多不容易。”

存玉心一软,视死如归:“你亲吧。”

朦胧的纱帐里,知云眼里闪过笑意,这个理由真好用。

第69章 险境里又闻噩耗

卫将军带着人去采购物资了,但留下了几百名禁军守在这个客栈四周,总之,现在的客栈无疑是一个铁桶,任何可疑的人都靠近不了

嗯。

被从窗户里飞来的冷箭逼到桌子下面的萧存玉在心里暗骂,卫将军不是信誓旦旦说绝无危险吗?

她和知云借着桌子遮蔽身形,箭支迅疾地插进不远处的地面,床上更是被射成了刺猬。

门被打开,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