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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盐不进,他更焦急了:“二叔也不为什么,只是想拜访他一面,顺便为你的两个哥哥求个微末小官的官位罢了。”

“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连这点小事也不应允二叔吗?”

知云嘴角擒着若有所指的笑容看着他,语气懒洋洋的:“二叔还是别做梦了,趁现在还有些余钱赶紧回老家多置办些产业吧。”

“就凭你那两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文治武力一概没有的儿子,让他们去做官,怕是要贻笑大方。”

她端起茶喝一口:“当日随便给我定下亲事,现在又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过都是为了从我身上谋取好事罢了。”

“二叔,你既然知道我已结了这么门亲,还不赶紧夹紧尾巴,别一不小心惹恼了我,落得和三叔一样的下场。”

何必业被知云不留情面的话说得气急交加,他还端着长辈的架子,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骂,然后就被何必连伸手*拽了下来:“二哥,冷静,冷静啊。”

知云看着他俩如出一辙的嘴脸,觉得无聊至极,何必业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对自己的轻蔑,用力抑制住的愤怒又喷涌出来。

气急反笑,他眼神阴狠一字一顿道:“云丫头,你真是好样的,就是不知你这样贪心,守不守得住这么大的基业了。”

知云斜眼看他,正欲回击就看到前堂走进来一人。

萧存玉脸上带笑走进来:“二叔来了呀,怎么也不早早给我说一声,让您二位自己来求见,这不是我们做晚辈的不是吗?”

她下值后回府就听人说何家来了人,人已经在栖梧庭里了,她怕知云说不过何家这些人,没换衣裳就赶过来,才到门口听到了知云语气含愁地说她平日里威严甚重,说一不二

嗯。

她抬手制止住门外侍女准备通报的动作,听了会儿后才抬脚进去,她坐在了知云身边,再抬眼看时何家两人的神情已经变了。

存玉含笑看了知云一眼,轻抬下巴示意说一不二的萧阁老来为她撑腰了。

知云听话地眨眨眼坐好,没再说话,专心地看很有威严的丞相大人给她出气。

何必连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被吓到说不出话来,他悄悄扯扯何必业的衣角:“怎么办啊,二哥。”

何必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脸上青青白白的,少顷,才开口试探道:“萧大人安好。”

“二叔安好,叫这么见外做什么。”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今日招待不周了,还请二叔别怪罪。”

四面开着窗的前堂明亮的很,阳光下他脸上的神情毕露无余,何必业僵着脸暗恨自己刚才怎么就说出狠话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有一品诰命在身的知云可和以前那个野孩子不一样。

他硬笑出来:“哪里的话,萧大人日无暇晷,我也不敢随便叨扰。”

存玉端正坐着,听何必业碘着脸和她套近乎:“云丫头是何家当之无愧的明珠,她小时候我就一直思量她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谁料她竟这么有福气,高嫁给了大人,要我说这世上也唯有大人这般的男子才配拥有知云这样的绝色。”

存玉慢慢地啜着小言刚上的茶,这些话好像似曾相识,福气、高嫁、绝色,这种高高在上的轻贱话语她在谢家听得够多了。

她轻敲茶盏,打断何必业的话:“三叔不只是为了说这些话才来的吧。”

何必业自以为隐蔽地观察了知云的夫婿半晌,见他语气温和,心里就少了几分商对官天然的畏惧,再见她对自己说话间一口一个二叔地叫着,不由得就飘飘然了。

“贤婿好眼力,我确实不只是来贺喜的。”

“我虽没见过几个官,可也知道不论在哪里做事都是讲究人多力量大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