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被扎了个洞穿,死死得钉在他身后的书架上。
赵构:“……”
赵构险些吓尿,直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她双唇微启,嗤笑不已:“那几扇门是我用脚踹开的,想必李相不用测我的神力了吧?”
李纲点头,看向赵构:“这位……有请?”
赵构:“……”
赵构欲哭无泪:“我,我是康王赵构啊!”
可是屋内的三人俱盯着他,便是外头的侍从侍女,也都悄悄的将眼神落了进来。
看那些贱婢丝毫没有认出自己的意思,赵构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也抓了橘子放在桌上,只退一步距离,手扣茶碗,抬臂便砸。
关好李纲冯澥:“……”
噫!
战术性后仰,嫌弃咂嘴。
哐当!咕噜噜——
茶碗在橘子三寸旁咕噜噜的转,三人尽皆皱眉:这TM也太废了吧?!
赵构:“……”
赵构瞬间面红颈赤,强行挽尊:“准头不行而已,我昨日熬夜书画,许是手腕颤了也说不定。”
见三人依旧皱眉盯着自己,他看向方才被关好踹碎后边上震掉半边的门板,兴冲冲的:“我!赵构!天生神力!”
啊呀一声,他左腿抬起,左脚狠狠地落下——
噗!
门板露出老大一个窟窿。
关好:“……”
李冯:“……”
关好:“哇!窗户纸被你踹出这么大一个洞嗳!厉害厉害!”
李纲:“可否再来一脚?”
冯澥:“但凡多吃两个红薯,蹦出的屁都比这动静大。”
赵构:“你说什么???”
关好握拳咳嗽:“冯相的意思是,你放屁动静小了。”
赵构:“!!!!”
贼子辱我!!
赵构愤怒的脸都红了:“这个不做数!”
冯澥也决定为辨别赵氏血脉出一份力:“康王资性朗悟,博通经籍,我出一题,凡对者——”
关好打断了他的话:“二位既已心知肚明,权当是看此贼耍猴了。”
“冯相也不用多为难他,出个三字经便成了!”
赵构:“????”
三字经这东西,不是小儿才学的吗?
谁家二十岁的青年踏马的还记得这个?!
冯澥心中已有倾向,闻言便道:“请二位听题,昔孟母,择邻处,接!”
关好伸手:“你先?”
赵构谦虚:“不不不,你先。”
关好摇头:“你先,答出来就算我输。”
赵构:“……子,子不学,殴,殴其腹?”
冯澥:“????”
关好:“子不学,断机杼!”
“玉不琢,不成器,接!”
“这个我知道!人不学,银万亿!”
“……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
“亲小人,远贤臣!”
冯澥:“……”
冯澥转头看着李纲:“李相,贼子当杀!”
赵构急了:“我难道不对吗?我哪里不对了!”
他也知道自己文废武柴,就在李纲拔剑蠢蠢欲动时,他灵光一闪,大叫出口:“我想到证明我的办法了!”
他指着关好说:“如今东京沦陷,父兄北上,你当如何?”
关好道:“自是挥师北上,一雪前耻,迎我大宋子民!”
赵构得意扬头:“错!赵氏血脉仅我一人,自该一路南下,广纳妃妾,绵延子嗣,与金廷共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