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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那纯属是活该。

听了这话,那八个女子当即就跪了下来,眼中落泪:“谢姑娘大恩!”

“现在不急着说这个,”她转头看严沐:“人既然给我了,那身契呢?”

严沐一呆:“这……我们都快是一家人了,你要身契做什么?”

关好翻了个白眼:“不是我的人,我留着干什么?”

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你拿着身契就等于捏着人家的命根子,这不管治不治好,那人在我的地盘上,到时候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严沐心中有自己的盘算,听了这话也不好拒绝,只不甘不愿的吩咐小厮:“将她们身契取来。”

可惜了,他还打算将她们的病拖一拖,等婚后找个意外让陈氏染上脏病,这样她就低人一等,自己再以天神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保管她能对自己死心塌地。

如果说察言观色,那怕是没人比这些女子更会了。

等身契留下,严沐被打发走,这些女子相视一眼,接着在领头的绿衣女子带领下又跪了下来:“奴等往后是姑娘的人,请姑娘赐名。”

赐名?

这对取名废太不友好了。

关好挠挠头,让她们起来:“你们原来叫什么还是叫什么好了,我不大擅长这个。”

那绿衣女子道:“姑娘,我们以后是您的奴仆,原来的名字不合适。”

“你们原来叫什么?”

绿衣女子指了指自己,依次道:“玉液、粉蕊、樱桃……玉团儿。”

“……”关好:“????”

这TM的老鸨是怎么想得出来的?!

关好嘴角抽了抽,让她们按照年龄站好,痛苦道:“丹丹、双双、珊珊、思思、舞舞、柳柳、琪琪、白白,行不行?”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关键是好记。

“咱们都听姑娘的!”

对于她们来说,只要能活下去,叫什么都无所谓。

关好快被八个名字给掏空了,见状便让她们自己分配房间:“家里小,你们挤挤,多放两张床也行。”

哪知道丹丹摇头:“姑娘,不如先带我们去看大夫?若是病症会过人……”

关好一想也是,便开门喊了巷子附近一个专门给人跑腿的小孩儿,掏出一把铜板:“帮我去请一下老王大夫过来,让他别舍不得驴,要是驴肥了,回头我就给宰了。”

俩人的虚假师徒情在关好的死记硬背中涨了不少,为了不叫便宜师父一走三晃,关好特地给他置办了一架驴车。

小孩儿哎了一声,接过铜板就跑了。

丹丹等人忐忑不安的等着,好在老王来的速度挺快,把脉后就给开了药。

关好伸头看:“老王,怎么样?”

老王将几张方子分别递给病人,道:“不是什么大事,都能治,她们各人拿的都是煎药喝的,桌上这个是配出来叫他们泡洗的,不过时间长,大约要半年才能治愈。”

听了这话,众女喜极而泣:竟是半年就能好!

她们眼泪落得很凶,其实得了花柳病的不是都会死,只她们身不由己,也不是楼里头牌,赚的银子没一丝属于自己,自然不会有人给开药,熬得过去就熬,熬不过去就是乱葬岗的下场。

老王见此只能叹息一声,拎了药箱起身:“真真啊,驴车我就留下了,那畜生我伺候不起啊!”

脾气忒大!

关好瞪他一眼,收了药方,又给他塞了散碎银子:“我最近忙,过两日再去你那里,回头我雇了大根每日给你做零活儿。”

大根就是那跑腿的小孩儿,也是一个孤儿,只他从不干坏事,因这边街坊对他友善,他便自发在这一片巡逻,大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