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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考上举人。

想到这里,严沐擦了一把汗,这便宜老丈人得亏死得早,要不然他求娶陈氏怕是没可能。

与此同时,关好在家大扫除时,也从原主父亲的柜子里发现了陈年旧信,里头是陈润言充满恨意的话语,说但凡有一丝可能,他也要让他们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关好手里拿着信,又想着原主的心愿,喃喃道:“你放心。”

再说回严家,严守文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一出,迟疑道:“便是他考上了举人,如今人也死了,没多大妨碍吧?”

严沐听出他语气中的迟疑,面上一喜,道:“我的想法是娶了那陈氏,只有成为自家人,她才会一心为咱家着想!”

严守文毫不犹豫的反对,匪夷所思道:“区区一个孤女,如何配得上严家宗妇的身份?”

听了这话,严沐摇开折扇装逼,摇头道:“爹你这就不明白了,我现在虽然不妥,可咱们这样的人家,什么好药找不着?且我如今症状不严重,等成了婚,我治我的,她就看命。若陈氏福薄没了,我严家没了这要命的把柄,再娶新人也是无妨。”

严守文思索了一番,说:“你说得虽有理,可你如何能保证陈氏就愿意?再有,那陈氏不过一孤女,给个妾的名分也就罢了,为何要明媒正娶?”

严沐不假思索道:“那是举人之女!死了的举人也是举人,若她牛心左性的闹上一场,咱家怕是麻烦更大。”

“她敢!”

严守文话中已然松动,只是不甘心长子媳妇这般出身罢了。

可如今长子名声已坏,只能捏着鼻子道:“若你能把这事办好,我便放过你这一回,严家反正不缺她一碗饭吃,只你娘那边怕是不会轻易松口。”

“爹,娘是妇道人家想不了那么多,要不是我有这么个毛病,又何必为了不得罪庄家自污?您也得帮着劝劝娘才是,我如今这般模样,若是祸害了高门姑娘,怕是人家要跟我拼命的。”

严沐想起亲娘的脾气也很头疼,生怕她婚后找陈氏的麻烦耽误自己成仙,又道:“您这边既然同意,那提亲的事就得加快了。只您得跟娘说清楚,人娶回来了就好好待她,莫要拿后宅手段找她麻烦,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可千万别把人娶回来又往死里糟践,别到时候新仇旧恨加起来,惹得她主动状告夫家,那咱家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千万别跟以前似的,他但凡对院子里哪个漂亮丫鬟多宠几日,他娘就总能找机会把人毁容、拔舌、打烂扔乱葬岗的。

甚至每次他生病,总有几个贴身伺候的被他娘逼着跪到死,以祈祷神佛让他康复。

闻言,严守文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怕不是在糊弄你老子,别是你跟那陈氏私许终身,故意弄这一出来糊弄爹娘的吧?”

“怎么可能!”

严沐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好容易绷住了脸上的表情,这才镇定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二弟更讨您老的欢喜,我若不是逼于无奈为家业牺牲,又怎会娶个小门小户的妻子?”

这倒也是。

严守文相信即便自家儿子染了花柳,也多得是人家愿意把闺女送进来伺候,他儿子必不会这般委屈自己。

便叹口气:“是严家对不住你,若不是为了渡过难关,我儿也不必牺牲自己。”

又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严家的家业是你的,你二弟他……不会和你争夺家业的。”

见事成,严沐这才松口气:“我也是严家子,为家族出力是应该的。”

爹同意了,娘那边肯定没问题!

自觉立了大功的严沐回去洗漱一番,将小厮端来治病的药倒在窗下,而后挑了一身翠绿的衣裳,又打算涂脂抹粉的去找佳人献殷勤。

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