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边的小饼干,还有几本书。
嗯,那饼干是歌剧院旁边那家烤的,顺带一提那也是爱德华的。
他掏出一块放在了嘴里。
味道偏甜了点。
明天应该告诉他们糖少加一点来着。
爱德华抬头,看向托德眼神不由得越发的真诚了几分。
不过他还是有点茫然。
他问,“请问,您来找我,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托德听了爱德华的话后,下意识的打断了他的话。
他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事,因为这些全都是我自愿的。”
——为了对当年他并没有出手相助而做的补偿。
但是这个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
托德想。
他现在拥有了相当高的地位,属于教会那边的青睐,以及大笔大笔的金钱,这些都是因为他当时对教会低头所以才获得的东西。
但是现如今的爱德华却已经成为了阶下囚。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证明当年托德做的是正确的呢?
托德起身叹了口气。
他不敢在爱德华这里待太长时间。
所以他把东西放下之后,就立刻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然而在临走时……
托德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钩住了桌子上某支看起来快要秃了的羽毛笔,把它也一起带了出去。
“真是奇怪的人啊。”
爱德华看着托德离去的背影想。
他转头想要收拾桌子的时候,忽然有些诧异地道,“哎?我那支笔呢?笔怎么忽然不见了?”
“嗯?”刚刚转悠了一圈又回来的兰登淡定地道,“一支笔而已吗,你再拿一支不就好了?”
“不是普通的笔啊,是……算了,应该也没什么大事。”爱德华转过身说道。
他看了眼现在的时间,下意识的想今天是周几来着?是不是下午茶会要开始了?
最近修道院的茶会上流行起了一种比较独特的玩法,将一首诗浓缩为十四行,并且让其带有抑扬韵律。
爱德华算是里面玩的最棒的一个。
现在时间还没到中午,爱德华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而托德在修道院待了一夜后,就匆匆地离开了那里,带着自己随身的行李回到了月亮歌剧院。
他现在一想起在修道院的经历,心里就十分的难过。
爱德华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坚强的人了。
如果换做是他,他说不定都会因为因为这种经历而活不下去。
而且这次修道院的经历,也让托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像爱德华一样,落到进修道院的下场。
“哎?这是什么?”
整理东西的时候,他突然看见自己的箱子里多出了一支快要秃了的笔。
托德一愣,然后立刻就想到了这支笔的来源。
这让他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他拿起这支笔,想要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却又有些犹豫。
“哎?托德先生,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随队一起来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托德手中的笔。
托德感觉这支笔已经用不了了,他看了眼小姑娘,叹了口气,然后随手将这支笔放在了她的手里。
“托德先生,这支笔上有奇怪的符号啊……”
那个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托德打断了。
他很随意地道,“送给你了,拿去玩吧。”
“哎?可是这支笔看起来还能用的样子,您真的不要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