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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这里的学生。”

“他们比我们更清楚学校的情况,以及学校内的怪谈传闻。”

这么大的怪谈,诞生之前,校内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好说,”神乐盘腿坐在地上休息,“白天找个人打听打听就行,我看天也快亮了。”

“等楼下的门禁时间过去,你们谁借我件外套,给我挡下。”

昨天一股脑闯进宿舍楼的人太多,乌泱泱地挤在一起,还全聚在前台等待登记。

宿管也只有一个,就算神乐混在人群中间,也不好被它发现。

但白天就不一样了。

聚集的人流会被分散,单一的目标太过明显。

这几乎是明确踩在违反规则的红线上跳舞了。

也只有神乐胆大包天,敢这么干。

“我的借你?”林寄雪把自己的衣服摘下来,递过去,“有兜帽,你遮一下脑袋就行。”

他今天穿了一件卡其色的棉衣,毛绒绒的,昨天来前刚洗过,很干净。

“行,”神乐把外套披上,“到时我先回趟女寝,把剩下的人一起叫来。早上大家到学生活动中心集合,商量一下节目演出的事情。”

“没问题吧?”

“……什么节目演出?”

范意一睁眼就听到这话。

他断断续续地睡了一会儿,困乏的精神得到了些许缓解,虽然效果不佳,但聊胜于无。

起码已经能够正常思考了。

范意戳戳范临,说:“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我不跑了,就跟着你们。”

“再说,在怪谈里,我能跑哪里去。”

范临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范意管他叫“哥”了。

他思索片刻,慢慢松手,让范意站到地上。

范意下来时身体还软着,脚下力气不稳,差点没能站住。

他踉跄了两步,被一旁的盛安桐扶住。

“小心。”他说。

范意很快就调整好自己,拨开盛安桐,摇头道:“不用。”

“我没事。”

他转移话题,问:“什么节目演出?”

“?”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

还是张慕川开了口,犹豫道:“节目演出就是节目演出,是校庆要准备的节目,规则说过的。”

“还是说,你需要从头解释吗?”

范意垂了垂眼,承认道:“我失忆了。”

“规则……我只记得第一条,剩下的部分,我全都不清楚,没记住。”

“倒推的话,我是能推出规则的具体内容,可这样过怪谈很累。”

“你们在,我就直接问了。”

岁聿说:“可你这种情况,在怪谈里不是很危险吗。”

“随时都可能要命。”

林寄雪也觉得事情有点严重:“嗯?”

“真的假的啊?”

“是真的,”神乐给范意作证,“当时规则讲到一半,他就没反应了。”

“他说的失忆,应该就是那段时间。”

神乐摊手:“都说了,我那手刀劈的可不重,是他自己出了问题。”

范意点头:“是。”

“那段时间,我意识全无,还是最后要跑的时候,才醒过来的。”

范意想了想:“小雪的话,应该也很清楚这种记忆突然断掉的感受?”

“我不清楚,”林寄雪举手澄清,“我可没有丢掉过意识。”

“而且我是不完全失忆,认得清人,失忆期间发生的事情,我都能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