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明天,你知道的。”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聊一聊吧。”
范意问:“就我们两个?”
范临:“就我们两个。”
*
个鬼啊。
第二天,范意坐在星级酒店顶层包间里,面无表情地拿叉子戳面前的餐盘。
“范临,我再信你一次就原地从这天台上跳下去。”他咬牙切齿。
桌旁不止坐了范临。
还有范诚和沈昕。
范临:“我是想瞒着爸妈偷偷出来的,但是半路被捉了。”
范意:“……你个没用的。”
范诚立刻给了范意一个不悦的眼神:“你怎么和你哥说话的?放尊重点,怎么好意思说……”
范意:“打住。”
他今天不是来吵架的。
他叹了口气,问:“范临都跟你们说了?”
思来想去,现在范诚没有当场冲他发火,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我认为坦诚一些比较好,”范临承认道,“毕竟我消失这么多天,最担惊受怕的就是家人。”
范临认真道:“所以我一回来,就和爸妈说明了情况。”
这么离谱的事情也信啊?
范意张开嘴,没出声。
沈昕似乎看出了范意在想什么,问:“小意,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信?”
“况且,你小时候就总能看到脏东西,如果我不信,就不会和你爸爸一起去求符了。”
范意没法反驳。
他更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说这是封建迷信。
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最后再提醒一句:“哥,你被牵扯进怪谈的时候,身上会沾染诅咒,容易波及到身边的人。”
“平时上班外出没有问题,但是当你感受到诡物盯上你的时候,由于你不清楚那些东西什么时候发作,最好不要和无辜的人离得太近。”
这也是范意一直不肯回来的原因。
他离家出走,和家里关系闹得很僵,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寻求帮助,把自己真实的情况诉诸于口。
他从G4444号列车下来后,除了一些通灵者,就很少与人接触了。
生怕自己把旁人带进怪谈之中。
现在好了,都不用他讲,真省事。
范临说:“我在外面有房子,会搬出去。”
说完这话,范临看着范意,问他:“你在房间里留纸条,随后消失了整整三天,是打算到那种地方去找我吗?”
范意:“别自作多情。”
范临:“那就是了。”
范意站了起来:“我讨厌你。”
正好菜还没上,范意也不打算在这里吃饭,便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完:
“反正这事,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可以肯定范临进入怪谈是被人害的,我是我自己活该。”
“你要进B级及以下的怪谈我可以带你,B级以上勿扰。多的我就不讲了,我晚上还约了人,走了。”
沈昕拦他:“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你要去找谁?”
范意:“我老板,他在外边等我,说好了今晚一起。”
“你们也不想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沈昕慢慢放下了手:“不,我只是担心……”
她说到一半,没有再继续。
担心有什么用呢?光担心的话,范意和范临就不用被那种东西诅咒了吗?
范诚蹙起眉头:“就没有解决办法吗?一个两个都这样,万一哪天出事,怎么办?”
范意不客气道:“问鬼喽,活人被缠上纯倒霉催的,我要真知道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