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意才发现,原来白粥的体温这么冰。
全然不似活人。
白粥问:“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范意不告诉他:“猜。”
白粥真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当时就让你朋友防着我。”
范意没承认,他松开白粥,任他重新摔在地上。
白粥闷笑出声:“好吧,原来如此……”
“你从来就没把目标放到错误的污染源上,哪怕你清除了它带来的所有污染,对不对?”
他抖着唇说:“柑橘,你不该来阻止我的,你怎么不去乖乖地送死呢?”
话说得畜生,可范意不能从他的语气里感知到任何恶意。
从最开始见面就是这样。
范意皱眉:“你自己怎么不死。”
白粥苍白地笑了:“你不是明白吗?我早就死了。”
范意一静。
此行,他就是为探清白粥的目的而来。
能够伪装成活人,维持神智,在人世间以假乱真的诡物,有什么必要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布下这么一个局?
范意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白粥往荧幕上投去绝望的一瞥。
“没时间了。”
我没能诞生领域,更没能在那之前抑制她、杀死她。”
他说:
“现在她要苏醒了。”
“在这场电影彻底落幕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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