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网球王子不是弓道王子!”
听不太懂,但能知道,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从另一方面说,这是独属于她自己的纯粹的道。
拉弓、射箭、中靶。
拉弓的目的只是单纯为了中靶,这或许就是她的道。
师父也是后来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强求她要付出感情,有灵魂地拉弓。
对弓道喜爱,沉浸于弓道之中,享受乐趣,是弓道的一种。
无悲无喜,只是单纯的拉弓再将箭射中靶心,也是弓道的一种。
个人缘法不同,在弓道一途上走的路也不同。
“什么喜欢啊感情啊灵魂啊,听着就很中二。我射箭,就是因为我能射中!”
幼时的西园寺优张开手,晃晃悠悠地走在路边,他紧张的跟在她身后,生怕她一个不稳从斜坡滚下去,掉进水中。
“优,这太危险了,会掉下去的。”
西园寺优回头给他做了个鬼脸:“藤原愁,你是笨蛋吗?我才不会掉下去!”
说完,她就踩到石子重心不稳往左栽,藤原愁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
“不会掉下去?”他反问。
西园寺优:“……这种时候可以不用说话的。”
他唇角忍不住地上扬,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知道优没有那么喜欢弓道,那就祝优今后找到能让你真心喜欢的东西。”
“……完了,给他热血上了。”
藤原愁:“?”
幼驯染又在说些他听不懂的奇奇怪怪的话了。
“我们弓道,不会像隔壁网球一样开燃吧?”
藤原愁:“?”
“你知道吗?我表哥学的网球就这样燃,然后……”
前言不搭后语,藤原愁没听懂,但还是配合问:“然后怎么了?”
“然后他就去给人接盘了,可怕的不得了!”
藤原愁:“……?”
有时候,听不懂幼驯染在说什么,真的让他很苦恼。
藤原愁从回忆里抽离,他见西园寺优抽出了被他一直注视的网球拍,然后对着空气挥了挥。
“这不是爱好。”
她特别郑重:“这是我的全部手段和保护生命的武器。”
藤原愁:“……?”
还是没听懂。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听不懂幼驯染在说什么,是他无法解决的人生难题。
他会努力去理解的。
藤原沙绘解决了一个冰淇淋。
她好奇看着西园寺优手里的网球拍:“近期我也在挑选适合我的运动,马术、击剑、滑雪……这些感觉都不太适合我,我要不要去试试网球?”
藤原愁的“可以尝试”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西园寺优惊恐道:“别!别试!”
沙绘:“?”
愁:“?”
兄妹两人脸上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困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西园寺优真诚告诫:“不想死的话,别来打网球。”
沙绘震惊:“这……这么可怕的吗?”
如果手里有烟,西园寺优现在恐怕已经点上了。
她一脸沧桑,说出打网球必备的条件。
“网球,可是需要赌上性命的运动。”
沙绘:“!!”
这么可怕,为什么还要打网球?
藤原愁现在很愁。
他努力了,但他还是……听不懂。
藤原沙绘听劝,她问:“那……我跟兄长一样学习弓道怎么样?”
“你可以试试看,看自己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