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取周一看向窗外的那颗树,他和树上穿着和服的女人对视,露出一个温和又不失锐利的笑容。
他无声说:“我看到你了——”
在场的另外两人并没有发现他唇瓣地蠕动。
西园寺优好奇问:“手冢部长,你到底梦到了些什么?”
手冢:“……”
名取周一收回目光,他看向手冢:“我虽然不是咒术师,但这让我清晰感知强烈的负面情绪足以产生咒灵。”
西园寺优不太明白了,她问:“不是妖怪吗?”
难道路还是走歪了?早知道就叫上她五条哥一起来了。
“我能感觉到房间内负面情绪很淡,曾经在这的咒灵,应该已经消散了。”
“?”
更不明白了,西园寺优试探问:“那妖怪又是怎么回事?”
“有些以吸食怨气为生的妖怪会被咒灵身上产生的怨气吸引。”
西园寺优:“……意思就是那个咒灵被……妖怪吃了?”
名取周一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子。*”
那么话说回来。
“手冢部长,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是真的很好奇,要是不能今天不能知道手冢梦到了什么,西园寺优恐怕余生的每一晚,都要盯着天花板,然后猛地坐起掀开被子,问:“不是……他到底梦到了什么?!”
没开玩笑,真的有这么严重。
名取周一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噩梦。
手冢不语,只是看向西园寺优。
西园寺优指着自己,艰难说:“和我有关?”
什么?
追求她不成已成手冢的心魔了吗?他真这么爱吗?
她真是罪大恶极。
手冢没否认也没承认,他说:“不算是……”
可以说和她有关,也可以说和她无关。
西园寺优回忆起他曾说过的做噩梦的时间,她有点心虚:“不会是那个舞台剧吧?我都打擦边球了,不应该啊……”
他打网球的,承受能力不应该这么差吧,更和况,她记得手冢没来海园祭。
名取周一好奇问:“什么舞台剧?”
“就是……就是……”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西园寺优替手冢发言:“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求你了手冢部长,你也不想看她每晚都掀被子吧!
手冢简单概括了一下:“跟你舞台剧差不多的梦。”
西园寺优:“……”
这也太概括了,精髓的地方全概括没了。
“然后呢?”西园寺优不死心追问。
“没了。”
手冢不愿去回忆,他在梦中做出的那些离谱的行为。
包括不限于他冷暴力妻子,深陷感情纠葛,每日都沉溺在痛苦之中。
还有好几晚,他梦到他因为爱情,放弃了……网球。
又或者是,他没有治好他的手伤,被迫放弃网球,然后被爱情……治愈。
西园寺优不甘心,她直说:“开个价吧,要多少才能让你说出你做的梦?”
一定很精彩,她真的很需要知道手冢做了什么梦,竟然能让他产生这么浓烈的负面情绪,不仅诞生了咒灵还吸引来了妖怪。
他的梦,这么脏的吗?
名取周一默默的在房间布下吸收妖力的阵法,等他布完阵,西园寺优都没有如愿的获知手冢的梦。
“差不多了。”
名取周一打断了西园寺优的单方面输出,他看向窗外:“只剩下……”
庭院内的树长得很茂盛,这是一颗有百年以上历史的红枫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