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
云楼听着在一边看着,冷哼一声,道:“这是自然,你敢不尽心!”
张锐这人怪没出息的,他有点记吃不记打,对别人施加的恶意总是忘却得很快,而一但觉察到一点点的好意,就会忍不住在心里替别人讲几句好话。
窝囊死了。
张锐暂时还不明白做饵会面临什么危险,他此刻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帮殷明,他希望能弥补殷明的损失。
那天晚上张锐留宿在殷家。殷家比药峰气派不少,连照明珠都亮了不止一个度,他躺在床上,久违睡了一个没有噩梦的觉。
第二天殷明和云楼收拾好东西来喊他。
临走时张锐听见云楼对殷明说:“双生子又受罚了。”
张锐愣了一下。
殷明的表情并不变,问:“这次是因为什么?”
“戕害他人性命。”
殷明皱起眉:“谁死了?”
云楼摇头:“不知道。沈师兄回来了一趟,说是那对双生子说谎戏弄他人,妄图戕害他人性命,第二天训诫堂的人就找了过去,那两人现在正在受刑呢,沈师兄亲自在督刑,我来时见训诫堂围满了人。”
说完,云楼犹豫了一下,又问:“少主,要去看看吗?阵仗不小。”
又补充一句,“也顺路。”
殷明点头。
张锐敏锐地感知到了这件事或许是与他有关,但他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到训诫堂时发现确实如云楼所说的那样,这里密密麻麻围满了人。
双生子正被狠狠压在地上,膝跪于石板,他们二人身上的锁妖链泛着暗红色的光芒,紧紧地勒住了他们的手腕和脖颈,令他们连一丝修为都无法调动。他们膝跪在冰冷的受刑台上,鲜红的鞭痕遍布白皙的皮肤,血珠自裂开的伤口中渗出,映衬着他们那张年幼却艳丽扭曲的脸。
“屡教不改,戕害无辜。”站在他们身前的两个执刑长老,面色冷峻,手中各握着一条赤鞭。鞭子通体赤红,鞭尾燃着灵火,每抽打一次,便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刺耳的破空声,随即狠狠地落在双生子的背上。
“啪!”一声脆响,两鞭同时抽下,撕裂了双生子的衣衫,火焰与灵力交织着,立即在他们的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鞭痕,鲜血瞬间渗出。
双生子死死咬住牙,硬是一口呻吟都没有泄出来。他们的姿态虽是跪伏,但那双紫色的眸子却透着不属于孩子的、让人心悸的冷意。
鞭子声一直没停,皮开肉绽的声音听得叫人心发颤。张锐看着那两人,心慢慢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