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唯二的女性,摇头:“这、这太奇怪了,也许我们该在这等其……”
“夫人,这里更危险。”茶茶听着外面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还有刀剑相交的声音,看向她怀里的孩子,“小公子应该饿了,带他回家吧。”
踌躇的保姆看着虚弱的当作亲子的孩子,最终还是狠下心,跳下了洞。
栗子问道:“茶茶……不走吗?”
正在向神奇的伊丽莎白讨要武器的茶茶回头,朝她晃了晃手中的刀,“栗子的后路就由我来保护啦。”
血腥味在逼近,她叼着武士刀将束起的长发卷成丸子固定,见栗子还站在原地不安地看着她,便在身上摸索起来。
白色的五芒星还在闪着微光,被阴阳师祝福过的符咒放到了栗子手中,蓝色的符纸还带着淡淡的体温。
“著名天气姐姐、阴阳师给我的好运符咒,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开过光?”茶茶将栗子牵到了洞口旁,误以为她和那护着孩子的保姆一样是在害怕未知的路,“这样能安心点了吗?”
她眨眨眼:“带着我的好运回家吧,栗子。”
栗子:……
“嗯!我们还要一起吃巴菲呢!一定、一定要……”
栗子眼泪汪汪地攥住那符纸,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跳入洞中不见。
桂:【盯——】
伊丽莎白把旗子收起,举起白板:【好像……看了一集生离死别的电视剧。】
不过显然,主角并非他追随的这个男人。
未尽的话语让茶茶奇怪地挠了挠脸,桂莫名的眼神也让茶茶感到一阵奇怪。
“走吗,桂先生?”她决定不管那些搞不明白的事,拔出手上的刀跃跃欲试。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她需要发泄一下。
桂没有回答,而是先拉住茶茶握刀的手亲了一下,抛下还在给洞口做伪装的伊丽莎白,在女友脸色爆红语无伦次地问为什么的时候,拉着她离开。
桂:盖戳!
最近刺激太多了,他需要发泄一下。
伊丽莎白眨着那双缝在玩偶套上的眼睛,举起白板:【男人】
刚刚被他伪装好的地面抖了下,另一块白板和白色的谜之生物的套子从地下探出:【前辈,看到master了吗?】
给其他人带完路,偶尔还是会在桂这里打零工的江莲的头部被压下,伊丽莎白边举着【冒牌货去死!!】的白板疯狂踩踏地面。
*
还有其他人和他们一样,在制裁这群恶徒。
近藤勋收刀,对面被刺中要害嘴里汩汩涌着血沫的敌人向他倒来,被他躲开。
就在松平老爹开炮的一瞬间,这里的风,就变了。
如果没有听错,当时远处还传来了另一道炮声。
是另一拨人。
愤怒让近藤勋的大脑无比的冷静,平时被百分之三十的banana、百分之三十的阿妙小姐、百分之三十的妹妹和百分之十的垃圾填满的大脑在转动。
嚎叫着的敌人被土方和总悟拦腰斩杀,猩红的血液溅到他的眼角流下。
本就不结实的堤坝被蚁群啃噬,露出一个大缺口。
近藤看了眼自动避开穿着真选组制服的他们、有组织有纪律地和敌人厮杀的另一拨人,内心有了些猜测。
寄来绑架信的是攘夷浪士。
他朝土方和总悟点点头,跟在杀疯了的老爹身后,一齐向着之前那个武士说的关押人质的地方走去。
松平拿炮轰飞不长眼的挡路老鼠,瞥了他一眼:“哪有跟在老人家身后捡便宜的,会被女人嫌弃的。”
“我这是在保护长官。”近藤挥刀,将从身侧袭来的人砍倒,“而且我可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