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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每逢怪谈开放就得设法藏好,省得玩家们看到后出戏。

“啊,那是挺可惜的。”白桅以前在无限流大厂工作过,知道这种布景更换起来得有多麻烦,说完又有点奇怪,“但苞米地为啥不要啊。不冲突呀。”

也没规定说鬼新娘出嫁的必经之路上不能有苞米嘛。

锈娘闻言,却只一声冷笑。

“相信我,如果您知道某些有病的玩家喜欢钻到苞米地里干什么,您也会恨不得把它们全挖掉的。”

白桅:“……”?

没有再解释更多,锈娘在村口的牌坊外停下车,带着白桅二人步行进村。阴森的唢呐声音再次响起,注意到洛梦来瞬间绷直的身体,她好心解释了一句:“别在意,这是BGM组在排练。”

“我们有专门的乐队班子,吹唢呐的拉二胡的都有,你们要是有需要可以来租,比罐头音乐的质感好多了。”

“啊……哦。哈哈,这样啊。”洛梦来似懂非懂地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往白桅旁边蹭了蹭。

白桅却没似没注意到她的动静,只定定地望着远处的山头,片刻后,轻轻诶了一声。

“你们这个怪谈不简单啊。”她轻声道,“山里那东西,压很久了吗?”

山里?什么东西?

洛梦来迷茫,旁边的锈娘却笑起来。

“你还挺敏锐啊,一来就知道了。”她随手解下绑在头顶的盖头,用手一捻,又当丝巾般系在了项上,“不过别担心,我前两天还去检查过,一点没松动,压得牢着呢。”

说完,见白桅没有说话,又挑了挑眉:“嘶……妹子你难不成,很在意这种事吗?”

“坦白讲,是有一点。”白桅看她一眼,慢吞吞道,“保险起见,还是先打声招呼吧。我是有一些言灵能力的,但这种用人命祭出来的大封印,绝对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说开的。如果合作期间出了什么事,可不能怪到我头上哦。”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洛梦来再次蒙圈,锈娘却了然地笑起来,扶额点头:“诶,我以为什么事呢。安啦,没事的!”

在诡异存在间,言灵和诅咒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能力,拥有的人很多,只是威力与能力范围各不相同。因此,有些人在合作时会提前言明,规避一些风险,这也是挺常见的。

锈娘也没认为白桅这样提前告知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这个战栗二的小新人一板一眼得还挺可爱。见白桅仍是微蹙着眉头,又爽朗补上一句:

“放心,这封印我特别检查过的,可牢了!别说你,逆骨之桅来了都咒不开。”

白桅听她这么说,似才放松下来,点点头,跟着她一路进门。

洛梦来却仍有些云里雾里,趁着锈娘与路过村民打招呼的当口,悄悄去扯白桅的袖子。

“那山里有什么啊?”她压低声音,好奇问道,“怎么还牵扯到人命了?”

“没什么,一个封印而已。”白桅顿了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却还是学着她的样子,同样压低声音。

“从气息来看,应该是在这个怪谈形成前就已经有了,多半是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有怪物出没,被有能力的人类封住了。”

“?!”洛梦来听了,却是更加一头雾水,“很久很久以前?”

“可你不是说,那些怪谈诡异之类的东西,都是在世界失衡之后才出现的吗?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啊?”

“是大量出现。”白桅认真纠正她的措辞,“如果把失衡当做一种绝症的话,那失衡之前的世界,就好比一个健康的人。”

“一个人,再怎么健康,难道一次小病都不会生吗?”

她朝着那青翠的山头遥遥指了指,语气依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