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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

她看着贺兰危,总觉得他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又道:“而且我未婚夫要来找我了。”

贺兰危听笑了,突然变得有点刻薄:“怎么,怕他看见我?你怕什么?怕他知道你我之间并非是不熟二字能概括的吗?”

谢延玉怔了下。

她看着他有点阴沉的面色,半晌后,突然笑了下:“是的,我怕他看见你,然后误会我们的关系。其实如今也就只是师兄妹的关系,我不想他误会,影响心情。”

你怕影响他心情,怎么不怕影响我心情?

这话直接往贺兰危心口捅了一刀,他眼眶有点发热,想要质问,却突然发觉自己没有立场质问,没名没分,被她采补过的事被旁人冒领了,而与她之间那些过去也都被她抹杀,给她那位准未婚夫腾位置。

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他盯着她,好半晌后,又恢复了平时的高傲姿态,一字一顿道:“师妹不必自作多情,我与你之间,天差地别,没什么值得误会的。”

谢延玉闻言,刚要应声,

但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见他直接转身离开了。

*

这时候,

听见李珣发问,她淡淡道:“都说了不熟,带我挑完剑他当然就走了啊。”

李珣反问:“不熟?”

他逼近她,怒极反笑:“你当我是傻子吗?他都能帮你跑腿了你跟我说不熟?”

谢延玉闻言,没出声。

她好像有点不耐烦了,视线都没往他身上落,甚至开始看周围其他的法器,李珣被无视了个彻底,那股火气便窜得更高了,一抬手拽住她的胳膊,把她给拽到了身边:

“问你话你就说话!心虚了是不是?你当我不知道你吗?你心虚了从来都是这样,是他自己走的还是你让他走的,就怕被我撞见发现什么?我信你一次两次你就当我好骗把我当傻子是不是?!”

谢延玉被他拽住手,甩了下,没甩开,

又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质问,她耐心彻底耗尽:“是又怎么样?”

这话一落,

李珣愣了下,一时间说不出话,阴森森地盯着她。

谢延玉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没完没了了是吗李珣?是又怎么样?是的话你还能悔婚吗?认清楚一点,你什么都做不了,你这条命握在我手里,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只要还不想死,我就算叫你跪在这学狗叫你也得乖乖地叫,不是吗?”

李珣胸腔起伏着,

手被她拍了一巴掌,发出的清脆声响和她的话音夹杂在一起,他能看见手臂上淡红色的掌印,但感觉不到疼,好像整个人都经历了一瞬的空白期,随后感官才潮水般回笼,手臂火辣辣的疼,他盯着她,眼睛都气红了,见她转身要走,他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地把人给扛了起来!

失重感铺天盖地袭过来,谢延玉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被李珣扛在肩上御剑走了,

震惊一瞬间比生气都多,她头朝下,血液倒流,耳朵都在轰鸣,为避免头着地摔下万丈山崖,本能伸手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然后把他死死搂住。

这样听话多了。

连骂都骂不出来,不然还指不定怎么骂他,多脏的话都轮着骂一遍。

李珣猩红着眼睛,不过半盏茶功夫就到了住处,他进了房间,手一松就能放开她,随便她这么高摔到地砖上会不会疼,会不会摔到脑子摔成个大傻子,但要松手的瞬间,感觉到她手臂紧紧抱着他背脊,他还是顿了顿,阔步往前,走到床边,直接把人摔在了软绵绵的被衾间。

随后他也欺身压过去,一只膝盖跪在她腿/间,手肘撑在她头边上,居高临下俯看她。

谢延玉头昏脑胀,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