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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一直一直跟着你的,宝宝……】

谢延玉直接气笑了。

这妖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为什么不管和他说什么话,都能让他兴奋起来?

她直接把传讯符一扔,不理他了。

继续整理行李,

她扒拉着扒拉着,突然翻出来一个玉牌。

是天剑宗那个玉牌,之前李珣一直在找它,她和他上次见面的时候光顾着说定亲的事,也忘记把这玉牌还给他了。

现在她已经和他相认,这玉牌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还给他的话,倒是还能推一些剧情点。

*

谢延玉这边正想着,准备找个时间再去找李珣一趟,把玉牌还给他,

那一边,李珣就先出了门,过来找她了——

他从昨天回到客房后,就一直在踱步,踱步,不停地踱步,

手下们被他踱来踱去踱得眼晕,不知道他在愁什么,最后看见他提笔写了一封婚书,但写了一半,就看见他又把那婚书给撕毁了。

婚书是他与那位青青姑娘的,亦或者说是谢延玉的。

有个手下看见婚书,大着胆子道:“主人,原来您与这位谢姑娘是……”

话没说完,

李珣就打断道:“谢什么谢,人家叫青青,有名字。”

手下也不知道为什么,李珣会这样执着于纠正她的名字,其实不管是谢姑娘还是青青姑娘,都只是一个代称罢了,人永远都是那个人,但也或许,在李珣心里,青青永远是青青,不管换了几个身份,都始终是他认识的那个青青也未可知。

但手下们也只是揣度,

听他这么说,他们也没反驳,顺着道:“原来青青姑娘是您的未婚妻,怪不得您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呢,如今找到人了,您准备和她履行婚约,又何故踱步来踱步去地烦心呢?”

分明也是很正常的宽慰的话,

但李珣今天不知道又吃了什么炸药,直接一脚踹人屁/股上了:“你懂个屁。”

那手下被踹得安静如鸡。

其他人原本还准备说两句,这时候也不吱声了。

李珣想说是青青逼他的,逼他和她定亲,但话到嘴边,他又阴着脸咽回去了,

过了好半晌,他才扯扯唇,阴嗖嗖道:“是她非要求着我,让我和她定亲,不答应不行,啧,真是好烦人。”

手下们:“……”

李珣这人是出了名的乖戾,行事铺张放肆,他心肠可比天剑宗的剑要硬多了,不想答应的事情,怎么可能别人求一求他,他就答应?

但自从李珣遇见青青以后,他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

手下们理解不了,但是不敢质疑,于是都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好半晌,

李珣又直接出了门。

手下们跟上去,问:“您要去哪?”

李珣说:“找青青一趟。”

手下欲言又止。

不是说好的,对方求着您成亲么,您要是觉得烦人,这时候还去找她干什么。

手下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在心里腹诽,

李珣似乎察觉到了,

他突然又转过头,看着那手下,面目漂亮锋锐,像刀一样。

手下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主人,您……”

李珣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罗盘,是能感应到玉牌方位的罗盘。

眼下,

罗盘上的指针正在转动着,往谢延玉院子的方向指,他一抬手,生生把那指针给折断了,用尖锐的指针在手下脖颈上点了点,露出个阴冷恐怖的笑:“少在心里念叨我,不然把你脸皮扒了喂狗,我是去找她要玉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