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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水营地出了事,对整个局势有很大影响,眼下正在打仗啊!

她也想跟过去看,但又顾忌自己的身份,迟疑了一瞬。

她还只是个太仓属令,太多私密其实都轮不到她知道。

她迟疑的一息间,耶律青野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猫猫犹犹豫豫,想去又不敢去,瞧着可怜极了。

是一只乖猫猫。

乖猫猫是有奖励的,她可以做任何事。

“随本王同去。”他道。

有耶律青野在,谁敢说一句“宋知鸢逾矩”?

宋知鸢抬头看他。

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被他揉的更乱,一张圆嫩嫩的小脸蛋上带着睡熟后的红晕,他一揉她,她就往他怀抱中一挤,整个人都陷进去,抱个满怀。

光抱还不够,宋知鸢抬起头来,用面颊上软绵绵的肉蹭着他的腰腹,声调娇滴滴的夸他:“王爷真好。”

好乖。

耶律青野满足的喟叹一声。

他其实很好哄,只要顺着他的脾气夸一夸,能把他夸的不分东南西北,宋知鸢之前的过程有错,但对耶律青野的判断没错,他就是个极端的掌权人,想要什么,不能和他抢,要窝在他的膝头轻轻地哭。

两人短暂温存片刻后,共同起身出了纱帐,在帐篷内跪坐好。

帐篷的门半拉开,能看到帐篷前站了一队亲兵,见了北定王坐在案后,外面的亲兵忙上前来,道:“王爷,今夜长安中使者偷袭东水军营帐,被东水军发现,互相缠斗间,小侯爷受了重伤。”

宋知鸢坐在耶律青野身旁,听的脑袋发昏。

“人在何处?”耶律青野问。

“回王爷的话,东水军人多,已将长安中的使者抓住,据说是开了私刑,属下不敢多探,东水小侯爷受重伤,请宋姑娘来见。”

宋知鸢听的打了个激灵。

“请我?”她咬着这两个字,下意识抓住旁边的耶律青野的袖子,有些茫然的问:“为何请我?”

她跟这位小侯爷可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亲兵忙道:“回宋大人的话,属下不知,小侯爷并不曾多言。”

宋知鸢转而去看耶律青野。

耶律青野神色淡然,语气平和道:“你若想去便去。”

耶律青野与那位东水小侯爷交谈过,且东水与北江接水,二人稍有几分了解,他不认为东水小侯爷会害宋知鸢。

宋知鸢斟酌一番,道:“去。”

虽然不知道人家叫她做什么,但是时局正急,她愿意过去听一听。

宋知鸢便单独与这亲兵去了东水小侯爷的帐中。

她到的时候,小侯爷的帘帐内一片愁云惨淡。

小侯爷的帐篷与北定王的帐篷一样的摆设,同样的帘帐,帘帐外站着十几个军医,都是一副悲怆模样,其中一个军医的手中还抱着一只胖乎乎的橘猫,正在睡觉。

见宋知鸢来了,这些军医便行个礼,然后让出一条路,宋知鸢走进帘帐时,便瞧见小侯爷面如金纸的躺在床榻间,唯有额头那一点朱砂,艳的像血。

小侯爷的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但是也能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瞧见她来了,小侯爷勉强对她扯了扯唇瓣。

小侯爷生的很好,清隽雅逸,庭庭不染,但此刻,他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

宋知鸢忙问:“小侯爷这是——”

身后的军医便低声道:“宋姑娘,我们小侯爷被刺客刺伤,已无力回天了。”

冲进帐篷来的万家刺客被发现后,没能成功带走小侯爷,干脆直接刺杀小侯爷。

就这样同归于尽!

宋知鸢被这消息打的脑袋